他看不清，但感觉到鹿黎呼出
鼻息飘过他手腕。
林斯屿没什
困意，只是闭上眼静静躺着。鹿黎不用香水，沐浴露也是烂大街舒肤佳，但他总觉得鹿黎身上有股香味。
很软很甜香，只要凑近就能闻到。
鹿黎今天怀里没有抱枕头，睡着睡着他就习惯性地靠近热源，林
林斯屿笑
下，他遏制住自己捏鹿黎耳垂冲动，说道：“会啊，
很坏。”
“虽然是经常跟你撒娇。”鹿黎自认知很明确，
本正经地道，“可是现在这样那突然就让……好像不怎会哎？”
都这样还说自己不会？
林斯屿直起身揉他脑袋，夹着笑意道：“你明明现在就在跟撒娇。”
“先去洗个澡换衣服，你要是困就先睡。”
太甜，林斯屿嘴角不自觉地往上挑挑，他跟鹿黎说话时候声音总是像哄小孩：“为什会无聊？没说要出去玩，国庆回来本来就是来陪你，没什其他事情要做。”
“啊？这样吗？”
“不然呢？”林斯屿很轻地说他，“笨蛋。”
鹿黎被骂也没有不高兴，他这次高高兴兴地合上练习册，然后突发奇想地道：“那哥哥今晚和起睡觉行不行？”
他怕林斯屿拒绝他，直接就跑到床上收拾堆在床尾衣服，完事之后鹿黎吃力地抱着堆衣服，眼巴巴地问他：“行不行吗？”
林斯屿走后房间安静下来，鹿黎个人睡到靠内侧地方，他把被子拉过鼻子，自言自语声音闷在被子里：“刚才这样就算撒娇吗？”
林斯屿回家时候沙发上已经没有人，没有人关心他怎就回来，只给他留盏玄关灯。
他从衣柜里把睡衣翻出来，洗完澡就踩着拖鞋走回鹿黎家。
房间里灯还亮着，但鹿黎已经睡着，或许是因为灯光让他不舒服，鹿黎整个脑袋都蒙在被子里，只露出几簇头发在外面。
林斯屿放轻动作躺上去，他先把灯关掉，然后小心地把被子往下拽，让鹿黎把脸露出来。
林斯屿想都没想就道：“行。”
他帮鹿黎把衣服放到凳子上，忽然起点坏心思，林斯屿逗他：“你跟撒个娇，今天就和你起睡？”
鹿黎表情先是木下，然后瞬间满脸通红，连耳尖都红个透，他结巴地“哥、哥”半天，最后低下头很小声地说：“你刚才不是都答应吗……？”
他这样林斯屿看不清他脸，于是林斯屿微弯下腰，继续逗他：“答应不可以反悔？”
鹿黎错愕地抬起头，茫然地问：“怎会说话不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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