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黎数不清第几次被人踩到脚,无助地往林斯屿旁边缩,他突然想起来以前事情:“第次来音乐节时候你告诉男生和男生也可以接吻,那时候你在想什?”
林斯屿垂眸笑笑:“在想怎骗你亲。”
“虽然当时只骗到你亲脸下,但还是开心个晚上。”
“……”鹿黎好小声地说,“噢。”
他
鹿黎是有点生气,他本来还准备好指责林斯屿几句,但听到问话,先是迷迷糊糊地点头。
等被林斯屿抱着刷完牙回来,他才想起来自己要说话,张嘴又被递到嘴边勺子打断。
粥熬得喷香,直往鹿黎鼻尖窜,他忍不住地就张嘴含住勺子。
他本来就脾气好,现在被喂半碗粥就点也不生气,像往常样就往林斯屿身边黏。
“不生气啊?”林斯屿笑着问。
,闷声道:“不怕疼。”
他说话林斯屿个字都不信,林斯屿已经努力让鹿黎不痛,但他眼泪还是忍不住地齐刷刷掉下来,唇色也跟着变白几分。
林斯屿抱着他,轻声地哄。
他直很擅长哄鹿黎,手掌轻轻地拍着他背,温柔地去吻他眼睛,再去亲他发白唇,最后紧紧地与鹿黎十指相扣。
鹿黎到后来人都是懵,他甚至开始后悔自己决定,脾气那好个人都推林斯屿肩,小声地说“不要”。
鹿黎都不知道他是怎看破,慢吞吞地把最后口粥往下咽,小声地给自己找场子说:“没生气。”
“嗯。”林斯屿顺着他说,“鹿鹿没生气。”
鹿黎唯庆幸是音乐节是在周日,他像个病人样在床上躺半天,第二天终于觉得好许多。
林斯屿点事情都不让他干,就连穿鞋都要半跪在地上帮他。鹿黎不好意思地往后缩腿,但又被捏住脚踝拉回来。
音乐节依旧是人山人海,春季万物回生,气氛都要比上次来时候好许多。
可还是如既往地好骗,被林斯屿温温柔柔地亲几下、哄几句,他又红着耳朵不说话,只是总是忍不住发出点泣音。
第二天鹿黎醒来时候像是在做梦,眼前像是有白光闪过,他试图下床时候,腿抖得比昨天晚上更厉害。
他身上穿着是林斯屿短袖,是昨天再次洗完澡之后被哄骗着穿上。衣服勉强地盖住屁股,露出腿笔直匀称,膝盖却泛着磨损红。
房门开,提着袋子林斯屿从门外走进来,他快步地跑过来重新把人抱到床上。
“饿不饿?”林斯屿问道,“抱着你去刷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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