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比划下自动给嘴巴上拉链动作。
但她忍不住,伸出右手,捂住嘴巴小声抗议:“但是您这种做法很不对,强行制定规则,强行扣零花钱,行为恶劣,令人发指,不能原谅——”
“相应,你也会得到奖励,”克劳斯眼睛有着宝石般光泽,慢慢抛出诱饵,“只要你遵守规则,每坚持周,就奖励你500欧——”
“等等,”景玉瞬间清醒,“亲爱克劳斯先生,好像已经做好原谅您准备
克劳斯看着她副陷入思考人生模样,关切问:“怎?”
“没什,”景玉说,“就是想起全世界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伟大导师马克思句话。”
“哦?”克劳斯颇为感兴趣,“什?”
“当资本来到人间,”景玉幽幽地注视着他,“每个毛孔都滴着肮脏血。”
克劳斯:“……”
而不是就地正法。
“那们继续谈谈你违规后果,”克劳斯从容不迫地示意她从自己腿上下来,他换个坐姿,或许是为遮挡什,声音仍旧冷静,“你有可接受方式吗?”
景玉脱口而出:“什都行。”
只要钱到位,切都能会。
“那好,”克劳斯颔首,“违背规则,扣除薪水。”
*商啊*商。
景玉想明白,为什克劳斯家族能赚这多钱。
黑心啊黑心。
景玉仍旧侧坐在克劳斯裤子上,他今日没有穿西装,裤子布料柔软。
他腿部肌肉体温晕染过裤子,隔着裙子,熨贴温暖着她。
“同样是德国人,”景玉感喟,“为什差距这大呢?”
克劳斯:“……”
“您知道您这种行为在们国家会被认为什吗?”景玉手指搭在胸口上,副痛心疾首模样,“您听说过周扒皮吗?”
“没有,”克劳斯摇摇头,他不疾不徐地说,“不过听说,倘若面前这只可爱小龙继续喋喋不休话,她将会失去藏在身下部分珠宝。”
景玉闭上嘴巴。
景玉:“……”
“次100欧。”
景玉:“……”
“扣完为止。”
景玉:“……”
景玉拽着他灰色上衣,正晕晕乎乎试图从这种暧昧氛围中清醒。
她试图讨价还价:“您应当大气点,或许会考虑下。”
克劳斯没有回答,只笑着仔细看她:“开始怎没看出来,你是只喜欢收藏金子小龙?”
这声音带些许纵容在里面,景玉发现这个男人耐心真比她想象中要好很多。
都这个地步,还能微笑着与她聊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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