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娅将烟又放回烟盒，那支烟上还有她
口红印记。
显然，米娅没想到景玉会赞美她，有些讶然地挑
挑故意修到细长眉毛：“哦？”
景玉说：“你很适合唱歌。”
米娅男友吉姆也在这时候坐下来，他父亲曾是联邦议院议员，母亲做生意
景玉说：“您知道吗先生，广州老鼠特别能吃辣，
朋友准备给寄泡椒鸡爪，可惜还没等寄过来，就被老鼠吃掉。18包特别辣泡椒鸡爪，被老鼠吃掉10包。”
克劳斯掌心贴在她额头上，试温度：“还剩几包？”
景玉：“8啊。”
克劳斯挪走手，下巴抵在她头顶上：“很好，看来还没有喝醉。”
道闪闪发光纤细身影坐在两人对面。
景玉兴致冲冲：“哪些？”
克劳斯：“不说话时候。”
景玉：“……”
可惜克劳斯这句话完全阻止不住准备犯浑景玉，她凑到克劳斯身边，喋喋不休地给他讲故事。
“先生，您知道写第篇德语作文是什
吗？”
人愉悦。
克劳斯说：“你喝多。”
“没有，”景玉额头顶着他臂膀，“您声音也很好听，像闪闪发光金子。”
克劳斯半搂着她，拿纸巾擦她胳膊上湿淋淋酒。
景玉问：“您知道自己说哪些话时声音最好听吗？”
克劳斯视线从景玉身上挪走，微笑着与坐下来米娅打招呼。
米娅穿件有很多金色流苏裙子，就好像百老汇演出时那种，亮闪闪。
她将烟盒放在桌上，优雅地翘起二郎腿。
“刚刚好像听到有人提到名字，”米娅拿支烟，“有吗？”
克劳斯说：“景玉夸你声音好听——这里不能抽烟。”
“是那种命题作文，题目是《雨中件小事》。”
“同学们都没什准备，基本上都在写下雨天没有伞，朋友带着伞起回家。”
“然后写是，下雨天不小心把伞掉进河，河里出来个神明，问，你掉是把金伞呢，还是把银伞？”
“老师让声情并茂地朗诵整整三遍作文，三遍啊，那时候德语好差，主格、宾格、与格和属格，都搞不清楚，全都混着来……”
克劳斯被她逗笑，示意她坐好，但景玉不听，仍旧紧紧地抱着他。
“不知道。”
“您说’给你钱’时候，最好听。”
“……”
克劳斯擦干净她胳膊，拎着闻闻她胳膊上味道，皱眉，让侍者拿来干净湿纸巾，继续擦。
他心平气和：“那你知道自己说哪些话时声音最好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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