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刚刚擦干净头发,她趴在床上,飞快
总体而言,今晚晚餐,还算得上是宾主尽欢。
克劳斯今天说话次数不太多,直到洗漱完准备睡觉前,景玉才猛然意识到,克劳斯好像是……生她气?
景玉试探着发短信给他。
景玉:「先生,您睡吗?」
克劳斯:「没有」
克劳斯提起过,外祖母名字叫陆叶真,北京人,性格直爽。
景玉立刻端正自己姿态,对着镜子调整呼吸后,才在佣人指引下,慢慢地往餐厅靠近。
陆叶真女士今年近70岁,但精神状态仍旧很好,她穿着旗袍,坐在椅子上,气质威严。
景玉叫:“老奶奶好。”
陆叶真笑起来,指指克劳斯:“瞧你找这小丫头片子,叫奶奶就算,还丫叫老奶奶。”
装束。
他彬彬有礼地招待着景玉,穿过漫长、铺着厚厚地毯、悬挂着弗兰芒和荷兰巴洛克风格风格画,奥勒用流利英文向景玉问好,简要地为她介绍经过房间。
景玉并没有睡在克劳斯房间中,而是在他卧室旁边,木质家具颇有曲线感,有个可以眺望到铜像和喷泉大阳台,房间中还摆放着伊特鲁里亚和罗马花瓶,作为装饰品。
景玉在床上睡三个小时,被佣人叫醒,下楼去吃晚饭——在那之前,佣人为她拿来新衣服,让她换上。
景玉用德语问她:“埃森先生会参加吗?”
景玉:「您怎还没有睡呀?是有什烦心事吗?」
其实发送这句话时候,景玉心里面没有什底。
毕竟克劳斯先生不会把她当情绪垃圾桶,德国人喜欢压抑情绪,就算是愤怒时,也不是提高嗓门,而是压低声音说话。
但克劳斯先生这次回复很快。
克劳斯:「确有点」
景玉:“……”
她大概明白,克劳斯中文是跟谁学。
克劳斯示意她过来坐下,陆叶真倒是对景玉颇为好奇,和她聊许久。
陆叶真在德国时间久,和景玉聊起来,话语里都充满着浓浓对故乡怀念,只是两个人之间毕竟有着近五十年代沟,有些事情还是无法彻底沟通。
但景玉心态慢慢地稳下来,至少,外祖母并没有炒她鱿鱼打算。
佣人说:“不会,Jemma小姐,埃森先生今天没办法回到法兰克福。”
景玉问:“起吃晚餐除和克劳斯先生外,还有其他人吗?”
“有,”佣人回答,“还有克劳斯先生外祖母。”
喔。
景玉想起来,克劳斯先生外祖母,同样是位中国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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