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有人叫你爸爸?”景玉眼前亮:“也可以啊。”
她伸手:“不过白天和晚上得分开收费,不包周不包月,论声,白天声200欧——您想先来几声?”
克劳斯平息下呼吸。
他说:“龙宝,你可以说些正常情人间应该说话吗?”-
景玉并不能。
她指指自己,又指指克劳斯:“坦白来说,像们这样结合,是定、定会遭受到来自家庭反对——哦,也就是您家庭。您这样家庭条件,难道不会为利益而选择联姻吗?”
克劳斯:“为什利益?”
景玉:“……?”
她不明白对方反问什意思,继续自己思路,条理清晰:“按照电视剧套路,们基本上会被强制性分开——可能狠狠拿钱羞辱,也可能是用什要挟——希望是前者。强行在起话,你就要背离你家庭,多年之后,们生下个精通八国语言、随便什领域天才,最好是八岁天才黑客那种,然后该天才宝宝成功获取您父亲芳心,们才——”
克劳斯打断她:“甜心,埃森家不需要联姻。”
据她指挥调整圣诞铃铛位置,景玉后退步,听到脚步声,转身看,看到同样金发碧眼埃森先生。
对方和克劳斯先生同样具备着高大身材,不苟言笑,脸上有着深刻纹路,眼窝深。
克劳斯握着松果铃铛,走到景玉面前,另只手手掌心贴在她肩膀上:“父亲。”
埃森先生点点头,他说:“欢迎你回来。”
就像没有看到景玉,埃森先生转身就走,甚至没有和儿子多聊聊天。
她苦思冥想,也没有想出来克劳斯究竟想要什
景玉沉默会:“……好像也是。”
克劳斯是唯继承人,而以埃森如今地位,似乎完全不需要牺牲继承者婚姻。
——当然,应该也不会在意个不以结婚为目、兢兢业业赚钱她吧?
这样思考着,克劳斯又说:“不过,你说确有些道理。”
他看向景玉,慢慢开口:“父亲,在这个年纪时候,已经有人称呼他为’爸爸’。”
景玉有些畏惧如此严肃埃森先生。
看上去,对方很像是能丢给她张空白支票、让她随便滚蛋样子。
距离晚饭还有段时间,景玉陷入这种随时可能被雇主他父亲砸饭碗恐惧中,焦虑感让她看不下去书,在企图摸小提琴时候,被克劳斯适时地握住手腕。
克劳斯问:“你为什这样焦虑?”
景玉说:“先生,您应该没有看过很多电视剧和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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