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重,”景玉头也不抬,继续研究其他宝石,“戴着手指头痛,而且钻石本质就是碳,地球上钻石储存量大到可怕,这本身就是你们资本家骗局。”
珠宝商听不懂中文,他见景玉注意力集中在蓝宝石上,开始极力夸耀它成色和珍贵。
但景玉还很喜欢另枚鸽子血般红宝石。
克劳斯说:“不如都要,权当下年提前送你生日礼物。”
“无功不受禄——嗯,意思是,不做那多工作,不能拿这样珍贵礼物,”景玉看他眼,强调,“先生,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您听说过这句话吗?”
这是两人交往三年以来,景玉第次看到克劳斯先生濒临失控。
尽管景玉认为这是可以接受,但克劳斯先生明显对昨天切感觉到抱歉。
为能够表达自己歉意,克劳斯先生大方地告诉景玉,她可以随意挑选件珠宝。
预约珠宝商在第二天上门,他小心翼翼地向景玉展示着自己珍贵藏品,都是些还未镶嵌宝石,有像鸽子蛋样大钻石,也有湛蓝、毫无瑕疵蓝宝石。
景玉在这些东西之间犹豫不决,每件看上去都是这昂贵,让她难以抉择。
时刻,下意识出口,永远是母语。
或许这才是他本性。
但景玉并不讨厌。
她喜欢被需要感觉,也喜欢被拥抱。
或者说,被克劳斯先生拥抱。
克劳斯低头看她:“不想从这儿再多取点吗?”
“算,天底下没有免费
克劳斯休假还没有结束,他走过来,看景玉脸纠结模样。
景玉正在看那个闪闪发光大钻石。
珠宝商也在极力推荐这个:“小姐,这枚很适合做成戒指,您很难找到这样——”
话听半截,景玉重新把钻石放回去:“算。”
克劳斯问:“宝贝,你不想要个漂亮戒指吗?”
只是景玉没有听清楚克劳斯先生最后说什,衣什西什,她耳朵好似被海浪完全侵占,听力被神经强烈传递因子严重干扰,其他感官都像被麻醉,无法感受,思维能力也被短暂屏蔽,她很难用对待母语反应速度去思考这音节组成含义。
等到克劳斯先生抚摸着她黑色卷发,景玉慢慢回过神来,才好奇地问他:“抱歉,您刚刚在说什?没有听清。”
克劳斯手指顿:“在说对不起。”
他用中文又说遍:“对不起,有些失控。”
他诚挚地为自己刚才行为道歉,不过景玉认为自己并没有受到伤害,她甚至没有使用绫罗这个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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