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极小老鼠拟声词。
德国些男性喜欢称呼自己女性|爱人为“小耗子”“小老鼠”,这是种很常见爱称。只不过景玉不接受这个昵称,她举起手指,严肃地告诉克劳斯,她曾经被老鼠咬过手指,对这种生物有着巨大心理阴影。
克劳斯背着景玉往停车地方走,她很轻,平时将她完整抱起来抵着墙轻而易举,更何况是背。对于克劳斯而言,她体重完全不是什负担。
或许,只比玫瑰花稍稍重上那点
克劳斯拒绝:“小鬼,自己站起来。”
可惜醉酒后景玉简直像极小孩子,任性,自化。
金钱也威胁不到她。
她不走,就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景玉太明白什能让他心软,这点好像刻在骨子里面,哪怕醉酒后还牢牢地记着。
“中国人确思维严密,语言也是如此复杂优美。”
不过音调对他来说有点困难,他别别扭扭地说好几遍,最终也只掌握着句“窝草”,用来表达惊讶。
希尔格对学到新鲜词汇格外热衷,兴奋地对着谁都是口“窝草”,杯子碎“窝草”,桌子脏“窝草”,马桶被压坏也是“窝草”。
直到他被选中去车上搬之前购买薯片,边大声叫着“窝草”,边被迫穿上外套去外面搬箱子。
景玉感觉到有点不妙,她尝点点烈性酒,刚开始还好,五分钟后才觉着有点渐渐上头,嘴唇和脸颊都像火烧起来样地热起来。
克劳斯提醒她:“宝贝,只有这回,不会再有下次。”
严苛克劳斯先生,勉强原谅醉酒小鬼冒犯。
欧美人很难做到“蹲”这个动作,他尝试好久,才终于让景玉成功地趴在他背上。
顺利被“背背”还只是开始。
景玉嘀嘀咕咕地对着克劳斯耳朵自言自语,她说都是青岛方言,叽叽喳喳大长串,克劳斯个字都听不懂。后来景玉还揪着他耳朵,对他声情并茂地进行古诗词朗诵,只是克劳斯先生对中国文化理解并不深刻,只能捕捉到些零星字眼,枝,知,还是吱?
她给司机先生打去电话,告诉他,自己喝醉,可能需要他帮助。
但司机先生将这件事上报给克劳斯,等到醉意朦胧景玉坐在道路旁木椅等车时候,下来接她,是衣冠楚楚克劳斯先生。
他最近很忙,景玉还不能确定他会不会留在慕尼黑度过生日。
她还没有告诉先生,自己私下里做庆生计划。
克劳斯准备扶景玉上车,但景玉不肯要克劳斯扶,也不要抱,定要让他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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