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斯说:“再多说句,就把东西全留下。”
景玉言简意赅:“镶满!”
“建议很棒,”克劳斯点点头,“不过,Jemma,镶满话,需要等段时间。在们合约结束后,或许你还要在这里住上两周才能——”
“哦,算,”景玉埋头,抚摸着漂亮手镯,“那不要。”
“纯金箱子就行,”景玉大度地说,“不贪心。”
克劳斯顿顿,问:“除纯金箱子,你还想要其他东西吗?”
景玉懂。
离职大礼包啊!
她松口气,双手合十,对着克劳斯先生做个手势:“先生,您真是见过最仁慈资本家。”
克劳斯没有感谢她恭维,他低头喝咖啡,金发避开阳光。
景玉并没有贪婪地全部都要,她精挑细选,最终只挑几样最喜欢东西。
说“几个”时候。
景玉和这位珠宝商很熟悉,对方为埃森家族服务多年,为成员送上珍贵、精挑细选出来好东西。
景玉兴致勃勃地凑过去看,惊叹地哇唔声。
这次送来东西真都很美丽。
除却先前都会送来些宝石和钻石外,还有很多精细、金制首饰,镂空雕刻,能够将金子做出蕾丝般惊喜。
景玉说:“现金最好,金子也可以。”
她沉浸在用金子填满纯金箱子快乐中,忽然顿下,惊喜地仰脸,看着克劳斯先生。
景玉说:“这种感觉就像是嫁妆耶,先生,您知道’嫁妆’是什吗?是们中国个传统,送女儿出嫁前——”
克劳斯看着她:“甜心。”
景玉:“嗯?”
等到珠宝商离开后,景玉守在桌子前兴致勃勃地数着自己得到新宝藏。
克劳斯喝完咖啡,走过来,低头看着她手中金灿灿这些。
克劳斯说:“或许应该给你打造个箱子做礼盒。”
景玉说:“如果可以话,能用纯金吗?!”
克劳斯看着她:“还可以给你镶钻,你想要镶多少?”
景玉眼看中金子量最多:“要那个。”
克劳斯坐在旁边,他没有看珠宝商铺满桌子珍宝,只是看着景玉闪闪发光眼睛:“还有其他喜欢吗?如果觉着都喜欢,那就全要。”
这句放在平时能令景玉开心到唱“好运来们今天好运来”话,今天却并没有打动小龙心。
她警惕地看着克劳斯:“先生,您想做什?事先声明,珠宝是不能用来抵工资。”
克劳斯微笑着看她:“送你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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