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艺术电影院中消磨下午时光,景玉坐在木板桌子前,啤酒吧台光芒散落在她胳膊侧面,她始终没有和克劳斯交流,静静地陷在自己思考中。
她没说。
克劳斯也没有问。
真正开胃菜在晚上九点
景玉深深吸口气。
虽然很想把那些事情告诉克劳斯先生,但她又慢慢地压下去。
她只能简单地用两个字发泄自己不悦:“很好。”
景玉心情完全被破坏掉,她脱下自己训练服,摘掉手套,随手将头发往后捋捋。
现在是下午两点钟,离天黑还有段距离。
马克西姆真庆幸她手上并没有拿枪。
克劳斯先生向他道歉,景玉从克劳斯怀中挣扎地冒出头,愤怒地与他直视,用德语谴责他:“你应该为自己所作所为感到羞愧!克劳斯先生并不需要向你道歉!你这个没有职业道德家伙!!!”
马克西姆什都没有说。
克劳斯先生抱歉地笑笑,将景玉抱走,景玉后面还激情慷慨地说些中英文夹杂话,马克西姆完全听不懂。
不过这不妨碍马克西姆确认件事情。
那种熟悉感觉又回来。
——就像四年前,隔着玻璃,克劳斯看到景玉气势汹汹地巴掌甩到日本客人脸上。
现在也是。
克劳斯叫她:“景玉!冷静——”
景玉并没有冷静。
她不想回曼海姆,想要好好地发泄。
景玉看着克劳斯:“要不要去喝杯?”
——当然可以。
克劳斯不会拒绝景玉小小提议。
他们在葡萄叶成荫夏日庭院中喝掉三杯葡萄酒和些气泡水——克劳斯没有喝酒,他需要开车。不知道为什,他这次自己开车过来,没有选择司机。
与其说景玉是克劳斯先生心理辅助治疗师,倒不如说——
克劳斯才是景玉心理辅助治疗者。
景玉被克劳斯抱回车上时候,她还陷在沉重愤怒中。
“他并不是个合格心理医生,”景玉不能把那些话告诉克劳斯先生,她不想对他造成二次伤害,只能大声地告诉他,“你以后不应该再聘请他。”
“冷静下来,Jemma,深呼吸,好,就这样——马克西姆已经被取消认证,”克劳斯说,“他以后再也不能做心理医生,你放心。”
她拎着气泡水瓶,瓶子砸到马克西姆脸上。
景玉言简意骇:“老冤种!”-
马克西姆并没有什大碍。
除脸颊红上大块。
他第次见识到淑女力量,如果不是克劳斯先生及时赶过来,景玉能拎着那个气泡水瓶再来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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