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实有点点不礼貌,之前克劳斯告诉过她,无论什时候,在和人交流时候,为表示尊敬、或隐藏自己其他情绪,最好都要直视对方脸。
如果心虚或者紧张话,就抬头,稍稍看对方眉毛位置——这个小技巧下,对方仍旧会误以为你在与他对视。
克劳斯教这好,但他现在却没有看景玉眼睛。
他在看手中装满水瓶子,很多德国人都爱喝这种含有大量细密气泡水,克劳斯也并不例外。
克劳斯若无其事地说:“作为你date对象,关心你感情生活会让你感受到不适吗?”
太阳透过瓶子照过来,克劳斯先生手指泛出种干净利索白,好像刀刃上抹光。
“你似乎和希尔格走很近,”克劳斯若无其事地说,随意地和她聊天,“在你那些合作伙伴中,你提到他次数最多。”
“因为其他人现在只是占部分资金,”景玉想想,告诉他,“他们都有其他更高追求,比如说玛蒂娜,比起来经商,她对数学更感兴趣,或许会选择些深入研究数学专业。”
德国人就是这样,他们很多人会在读大学读到半或者即将读完时候,猛然发现自己“真爱专业”,再选择申请更换专业,重新开始读书。
就像他们对延毕这种事情毫不在乎,哪怕多花四个甚至五个学期读完原本课程,也不会令他们为此焦虑。
金包和克劳斯先生中选后者。
其中原因,景玉不敢去深究。
阳光晒得发烫,刚刚触碰克劳斯先生那只脚有层温热感触,景玉嗓子微妙地开始发干,她咳声,若无其事地仰脸。
今天阳光真大啊。
克劳斯在泳池中又游两圈才上岸。
景玉:“嗯……好像并没有。”
克劳斯又喝口水。
“不过——”景玉朝他方向倾身,上半身贴近他,“在回答你之前,还得解你想
景玉这番解释显然并没有令克劳斯满意。
他轻轻地嗯声,忽然又问:“现在追你男性,已经排到第几位?”
景玉:“啊?”
她愣下,仔细地看克劳斯脸。
这场悠闲谈话之中,克劳斯始终没有看她眼睛。
他用毛巾擦拭着身上水,路湿淋淋地过来,头发好像是用太阳光辉做。
克劳斯坐在躺椅上,喝着水,问景玉:“你下午有安排吗?”
景玉心不在焉,愣下才回答:“嗯……约好和希尔格块去看新包装。”
克劳斯没有说什。
他手里面拿着装满水瓶子,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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