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上次问题,”克劳斯忽然说,“还有些事情需要问你。”
景玉原本快要睡着,又被他句话拉出梦乡。
她半梦半醒着,趴在克劳斯胸前含含,才吐出来:“什?”
克劳斯已经习惯她这种无意识动作。
每个人都有各自xp,虽然克劳斯无法想象自己在景玉脑海中究竟充当着怎样角色,但这并不影响他继续充当她保护伞。
不过这并不是什大问题,景玉也不喜欢那个猝不及防拥抱和令人窒息味道,她换上浴袍,开始兴致勃勃地看这把新小提琴。
她还告诉克劳斯先生件趣事:“之前和您说过吗?其实小时候开始学是二胡,二胡弦也需要上松香。第次上松香时候,没经验,不小心上多,导致弹起来时候满是烟雾……那个时候快把吓坏,还以为把弦拉冒烟。晚上就告诉妈妈,以后再也不学二胡……”
克劳斯显然对她话题很感兴趣,问:“然后呢?”
“然后啊,”景玉有些遗憾地说,“后来发现小提琴也不好学……啧,早知道就学二胡。”
克劳斯问:“为什?”
又像是三年没洗澡羊毛胡须贴到她脸颊上,景玉差点呕出来。
她今晚约好和克劳斯见面。
对方刚刚从米滕瓦尔德归来,这个坐落在积满白雪山峰下、慵懒迷人小镇因为擅长制作小提琴而声名远播,克劳斯归来时候,给景玉带把漂亮小提琴作为礼物。
刚刚见面时候,克劳斯闻闻她头发,皱眉:“有谁在吃完烤羊肉后拥抱你吗?”
他对气味格外敏感,敏感到甚至能够靠气味来分辨人。
“还不太清楚,中国人确定恋爱关系步骤,听说会比较慢?”克劳斯问,“有个朋友对此感到困惑,请问你能够帮
景玉抚摸着琴弦:“学二胡话,五年前仝亘生做寿,正好能给他拉首丧乐助助兴。”
克劳斯:“……”
景玉原本以为,克劳斯让她洗澡是准备激烈战斗,但她预估失误,克劳斯先生并没有这做。
他只是拥抱着景玉,手指抚摸着她头发。
克劳斯先生并没有那种野蛮气味,他就像是香根草,像淡淡苦艾,有着令人安心气息。
景玉自己闻不到,不过她说晚上和巴哈尔那场并不愉快谈话。
以及,对方些过分商业要求。
克劳斯先让她去洗个澡,衣服也拿去立刻清洗。
景玉发现,克劳斯先生在这种时候表现有些不悦。
就好像有人侵犯他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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