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格明显愣住。
景玉也被克劳斯顿话给成功说懵。
她想解释,但克劳斯视线已经扫过来。
“Jemma,”克劳斯说,“看吧,希尔格不会接受。”
“并不是所有男性都像样,会满足你小小爱好,”克劳斯亲自给景玉倒茶,轻轻放下茶壶后,侧脸看向希尔格,“是这样吗?希尔格先生?难道你会接受称呼Jemma为‘妈妈’?”
问句:“上帝啊,希尔格先生,你怎跑得身汗?”
希尔格用力地喘着气,告诉克劳斯:“运气真很差,不知道为什,离开城铁后,路过车子都拒绝载……抱着这些沉重文件过来,真好重……”
景玉贴心地递给他杯茶:“辛苦你跑趟……等会要不要起玩?”
希尔格眼睛亮起来,就像金毛看到冻干肉。
他问:“真吗?”
希尔格犹豫着回答:“也不是不可以。”
景玉:“……”
克劳斯沉默三秒。
他用个词语来形容希尔格:“不可思议癖好。”
景玉说:“您也好不到哪里去,亲爱老变态。”
克劳斯将茶杯放回托盘中。
骨瓷相互触碰时,发出动听叮咚声。
他说:“假。”
希尔格:“……嗯?”
克劳斯看着希尔格,金色头发让他看上去像个天使。他指指不远处停在湖边船:“看到吗?那个蓝色。Jemma现在很想玩‘爸爸、妈妈和孩子’游戏,现在只差个孩子——景玉希望你能担任这个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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