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什?!”余嘉艺,bao躁站起来,把衣领揪到陈瑞卿面前,“你倒是闻闻你爹哪里臭?”
“那天觉爬起来就去给他送早饭,其他什事情都没干,噢……除去给窦锦送个抑制剂。”
说到这里,余嘉艺忽然顿,他喉结滚动下,后知后觉地意识道:“听说Alpha易感期时候信息素味道会很重,不会是这个逼味道吧?”
他越想越这觉得,余嘉艺猛地推桌,他把抓起沙发上外套,就往外面跑。
余嘉艺边跑,边看自己手表。
“早就跟你说过他很难追,你还说什三个月追到他,可真够自信,要不直接跳过这个过程换个算。”
“不行。”余嘉艺不敢多抽烟,把烟蒂按灭在烟灰缸里,还从口袋里摸出薄荷糖,边含着边道,“就要他。”
他就喜欢陆初璟,就要陆初璟。
“那你慢慢追呗。”沈昭冷笑道,“反正追不到又不是。”
余嘉艺抓把放在桌面上糖往沈昭身上砸,他忍不住地吐槽:“陆初璟这个人是不是有点毛病啊?本来感觉他都有点喜欢,但他忽然就不理,仔细回忆万年,也想不通做错些什。”
天然而成混气。
“你不是从良?”沈昭从门外走进来,“怎还出来玩?”
余嘉艺把牌往他面前甩道:“这是清吧,又不是什地方。”
沈昭接过来发牌,边发边问道:“窦锦呢?”
“他还在易感期折磨当中,不过都三四天,应该快结束吧。”
他太解陆初璟作息,知道陆初璟这个点肯定在实验楼,而且很快就要出来。
余嘉艺跑得气喘吁吁,手里抱着外套拉链不停打在他手上,他跑千米时候都没现在那快,紧赶慢赶跑到实验楼下时候正好看到陆初璟从实验楼里走出来。
“陆初璟!”
“那天给他去送早饭,他打开门,看到第句就说好臭,然后就直接把关在门外,再也没理过?”
“到底哪里臭,跟说说啊!?”
陈瑞卿笑得直不起腰:“他意思可能是你是个臭男人,你觉得呢?”
“滚。”
“那难道是你真臭?”
陈瑞卿问道:“斗地主?”
“随便。”
余嘉艺以前是赌圣,今天却魂不守舍,变成散财童子,从晚上开始到现在就没赢过。
“怎回事?”陈瑞卿取笑道,“你追个人不仅戒色戒烟戒酒,现在还戒赌?”
余嘉艺烦得点烟:“烦死,陆初璟怎那难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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