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嘉艺,跟你讲,你说出来话不算数也得算数,别永远只是轻飘飘地句‘忘'就过去。”
样?喜欢个人时候恨不得把什东西都捧给他?厌烦之后就可以毫不留情地抽手离去!”
“Omega?什时候说过喜欢Omega?又什时候说过需要靠Omega度过易感期?”
“余嘉艺。”陆初璟声音逐渐冷静下来,但却从内到外地透着寒,“以前心疼你,怕你受伤,又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易感期都是自己个人熬过去。”
“易感期时候有多难受,又有多疼?”
“打个比方。”陆初璟手掌按在他后颈牙印上,“刚才咬你疼最多应该就是易感期十分之。”
余嘉艺肩膀被他按得生疼,陆初璟手就像是根钉子把他钉在沙发上,他表情这次变成真正惊恐,尤其是在陆初璟句又句话下——
“余嘉艺,你和在起两年多,你为什还是那不解Alpha?你那聪明,又那会玩弄人心,你怎会看不出已经心软?”
“都已经心软,你好声好气哄几句,再说点你最擅长甜言蜜语,肯定就会从你亲手铺好台阶下来。”
“但你为什就定要说这些让人不开心话?”
陆初璟声音和冰样冷,但又像是比情人之间还要来得亲:“你以前说过以后易感期你都会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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