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都没来得及看见，只看到
陆初璟微红
眼眶。
陆初璟应该是从楼梯上跑下来，呼吸声起伏得急促，就连心跳声也很快。
他像是要把余嘉艺勒在怀里，俯下身去亲余嘉艺，这次吻温柔又决绝，陆初璟释放出来信息素，染在余嘉艺身上。
余嘉艺鼻尖很酸，他不敢眨眼，因为只要
眨眼他就会有眼泪掉下来。
但他突然却发现陆初璟眼眶很红，像是在哭。
还没等他看清楚，他再次被陆初璟按在怀里，余嘉艺只能听到陆初璟声音，缓慢又低沉。
“
不知道舍得让你离开多久，可能是个月两个月，也可能是年两年，甚至可能是辈子。”
“不能保证将来会不会反悔，但如果你想要自由，给你。”
“但余嘉艺——希望你知道，愿意让你走不是因为不喜欢你，而是因为太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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