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初璟问道:“你答应了?”
“……我答应了。”
陆初璟的声音像威胁:“我会很凶,会让你离不开床,也可能不只是床——是沙发,是……”
他的话还没说完,肩膀就被余嘉艺挽住,他的脑袋捱在陆初璟的肩上,耸动着的背像是在哭。
“你不会的。”
时候一件件堆在身边,像是在筑巢,又像是把这些他不要的东西当成救命稻草。
“你怎么过来了?”
余嘉艺已经分不清陆初璟的神志到底清醒不清醒,他的眼眶有泪在转,整个人被陆初璟连拖带拽地摔到床上。
“没人告诉你不要随便进来?”
这次的易感期来势汹汹,陆初璟已经感觉到自己完全控制不住理智,要不是余嘉艺抱着他,他可能连说一句话的空隙都不会给余嘉艺。
“我爱你呀,陆初璟。”
“我爱你。”
“你教我的。”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陆初璟的手掌蹭着余嘉艺的脸颊,看着他茫然的表情,他自问自答地轻声道,“今天是你当时跟我提分手的那一天。”
所以陆初璟才会那么难过。
余嘉艺根本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他的心脏忽然之间就好痛,他只知道一遍又一遍地喊“陆初璟”。
就是这一天,他提了分手,一点机会也不留给陆初璟。
“医生的建议是不是让你陪着我,让我不要压抑、也不要忍耐。因为物极必反,我现在压抑得越深,易感期来的时候我就会越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