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像是能把人吞得连根骨头都不剩下,沈杳下意识地要逃,结果撞到背后和钢铁般坚硬胸膛上。
关殊站在他身后,完全堵去所有退路。他手像是铁钳,牢牢地扣着沈杳腰,眸光暗沉:
“沈杳,你逃什?这里不熟悉吗?”
“当初你被关在这里个月,这房间里哪个位置你没爬过?”
要先回去拿东西。”
电梯门打开,沈杳就被他甩进去。关殊瞬不动地盯着他:“是回去拿东西,还是回去找男人?”
沈杳无奈地耸耸肩,揉着自己手腕不做解释。关殊那爱猜,那就让他自己慢慢猜就好。
看起来那冷静,实际上早就嫉妒得快要发狂。
关殊就像是个不稳定定时炸弹,与其等着他突然爆炸,还不如选择掌控他。而且看着他着他每天那生气,沈杳有时想重新看看他对自己死心塌地样子
而且因为某些事情,他很感谢关殊,但也很恨他。本来想放过关殊,但关殊直往他面前凑,他那点有仇必报念头难以抑制地萌芽出来。
他讨厌被梦魇束缚,打消阴影方式,有时候直面来得好些。
沈杳被他拽到车里,又被他拽下车,最后拽进这熟悉公寓里。
过去每个周末,他都会陪关殊在这里度过。除此之外,还有点别记忆存在。
沈杳脚步僵硬地停在门口。关殊推把沈杳肩,逼着他走进还没开灯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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