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殊单膝跪在碎片上,宽厚肩膀绷紧着,像是只完全进入作战状态猛兽。他低吼着问道:“沈杳呢?!”
话音刚落,寒光在他眼前闪,直往他脖颈处跳动着血管上割,关殊早就练就反应神经,他本能地冷着脸往后退。
“你有什资格问沈杳在哪里?”
徐意白紧抓着玻璃碎片,自己手心也被割出道很深伤口,他嘴角平直,脸上没什过多神情,却让关殊感受到嘲弄。
“你知道沈杳是怎给介绍你吗?他说你只是个普通高中同学,连名字都觉得不值得说。”
“徐意白!”
关殊手掌用着大力,眼睛都不眨下地把人往满地碎片里按,本来就断裂开茶几发出道闷响,这次直接断成两半。
锋利玻璃碎片“噗嗤”声,扎进徐意白背部,通红血液往下滴着,染红关殊眼睛。
他点力也不卸,劲反而越来越大。关殊头发被汗浸湿,眉眼更深更黑,他冷笑着道:“你他妈多大人?!还搞告状这套!”
徐意白直接找到关岩,他直截当地说关殊插足他感情,直纠缠他男朋友。
他找到关殊面容扭曲那瞬机会,屈起腿猛踹关殊脚,带着阵疾风和连根拔起力道。
在关殊往后跌时候,徐意白从地上爬起来,呼吸略微有些急,眼神里带着明晃晃敌意:“关殊,这不叫告状,只是在陈述事实。说那句话有错?!你说原先不知道沈杳有男朋友,那你现在知道又在干什?!”
“和沈杳两个人事情,跟你有什关系?”徐意白字字清晰,目光锐利得像是把把锋芒毕露刀,他又是拳想要往关殊身上砸:“你不应该滚出去吗?你以为你是什东西?”
关殊眼前片红,他早已分不清青红皂白,原本高高竖起道德观念被完全抛却。
关岩本就直盯着关殊,不允许他靠近沈杳。关岩坐在徐意白面前,极力地保持着平静。
他没想到关殊会做出那没有道德事情,他过去强行终生标记沈杳,现在沈杳都已经新交男朋友,他竟然还敢光明正大地去破坏别人感情?!
关岩气得心脏闷疼,直接罢免关殊所有工作,逼着他回来。
身上伤口没上过药,裸露手臂里也清晰可见着伤痕,关殊身上浓郁血腥味都来自于此。
有那多机会,徐意白偏要找这个机会跟关岩告状。关殊被关起来到现在,就没安心下来过。他趁着看守他人短暂交班时间,直接从三楼阳台上跳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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