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没看见。”
好像已经形成种本能反应,听见他声音,沈杳就下意识地舒展起眉目绽开笑。
雨丝斜飞着,视线碰撞在起。沈杳眼睛黑白分明,睫毛被雨滴浸得有些湿,黑眸像是被雨水洗刷过样干净,他笑起来就像是场易碎梦。
直到唇上感觉到丝雨冰凉,晏知行才慢慢地
今天中午最新新闻八卦里,有人拍到晏知行上午坐着私人飞机回来,照片连他根头发丝都没敢放,只放着飞机图片。
这算起来,他回来就联系他。
接通电话,晏知行照例是这种冷到掉渣语调:“你在哪里?”
雨丝落在脸颊上,沈杳低着头,没有回避答案,比晏知行话还要简短:“墓园。”
或许是有点出乎意料,电话那头静默三秒,才又丢出道冷酷无情命令:“等。”
ao风雨。沈杳舌头都被吮得发麻,手臂无力地从身侧滑落,垂在交叠不舍身影当中。
关殊皱起眉显得有些凶悍,比起只是个吻就受不住沈杳,关殊表情更像是不餍足,也更像是不满足。
他明明股脑地吻着沈杳,却不知道哪里来余光察觉到,他往身侧伸过手。
手指强势地挤进指缝间,两只肤色差巨大手十指相扣在起,轻而易举地压制住沈杳像是挠痒痒似反抗。
“有什事情是不能帮你,沈杳?还是你觉得做不到?!说没有那没有!”关殊把搂住沈杳腰。在某瞬间,他高吼音调又低沉下来,像是骑士宣言,“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
沈杳挂断电话,他蹲在地上,垂眸认真地擦拭干净墓碑上照片。
再站起身,往侧边他爷爷墓上走去。沈杳手中拿着个酒杯,没什表情地往地上倒,算是在忌酒。
晏知行按照地址让陈双找过去,他到时候,沈杳已经站在门前等着。
外面下着雨,沈杳穿着身黑。他没有打伞,低着头盯着脚尖,像是融在这安静无声雨幕当中,连车子停下声音都没听见。
晏知行看得时间有点久,他降下车窗,露出立体冷淡脸,低声道:“沈杳。”
沈杳当然知道,如果被关殊知道四年前真相,他应该会提上枪,干脆利落地崩掉晏知行脑袋。
“不行啊,关殊。”
沈杳平复着呼吸,唇瓣像是染上绯红口脂。他没有推开关殊,反而顺从地伸手搂住他脖子道:“有些刀还不到落下时候。”
*
秋雨绵绵下午,沈杳独身待在外面,接到晏知行电话时并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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