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知道。”高文晚下意识地点头道,“他们之间是出问题吗?亲眼看着那爸脚把他踹下去,平时可是连根手指都舍不得碰。”
“那批货物有问题,没问题话被扣下沈复林没必要急成这个样子。”沈杳低下头边拂掉袖口沾染灰,边慢条斯理地道,“沈家发家历程没那清白,甚至都不洗干净,过去那些事情直都让爷爷很头疼,他能做到只能把过往藏在沈家两间空壳公司下。对于他们两讲,很幸运事情发生,能完美地把这烫手山芋甩掉。”
沈杳看着他,脸上没有笑意,同样是不需要人同情疏离。上下台阶仿佛被切割,他在跟高文晚对话,他没有置身于回忆外,只是置身于这场交谈之外:
“父亲死,在那个时候,他恰巧是法人代表。”
高文晚知道沈杳父亲死得蹊跷,作为个外人他不知道里面细枝末节。他知道沈杳不喜欢被人探究,却依旧不受控制地张口问道:“所以是你爷爷……?”
安静无声安全通道里,高文晚没等电梯,在接到电话之后,他便路气喘吁吁地跑上来。
他和沈杳关系就像是暗藏线,只有在互相需要时候才会扯出来,他们有很长段时间没见面。
沈杳面对着窗户站着,高楼往下看,是片令人头晕目眩绚丽。手撑在窗沿上,头发被风轻拂吹动,听到身后脚步声,沈杳才慢拍般地转过脸。
霓虹灯光印在他眼底,错眼看,找不到丝窗外纷杂,只能看见纯粹黑。
沈杳融在黑夜当中,却又与这车水马龙世界割席,游离在外梳理冷漠。
“不是他,这只是碰巧。”沈杳否认道,他拽着缰绳把切拉回正道,“说这些,只是想说,那好不容易被清理掉过往又被沈复林翻出来,他和你哥哥那些合作全是以那两家公司名义签。”
过去生意场水深,谁都有可能沾点不干净东西,别人都巴不得撇得干二净,沈复林却还往这上面凑,高文晚倒抽口冷气:“沈复林疯
这仿佛才是他最真实模样。
“你竟然……”高文晚站在台阶上,仰起头时愣下,才继续道,“真和晏知行在起?”
或许是他太小瞧沈杳,晏知行会上沈杳钩,在他意料之外。
沈杳没有过多解释,他明知晏知行定会走进那间房间,踏进去瞬间,晏知行就会经受易感期炼狱般折磨。
他是唯可以拯救晏知行存在,可他却点也不急,闲适地说着其他话:“你哥哥和沈复林有纠葛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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