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过去冲动造成后果,他没有敢再次把沈杳囚禁起来,哪怕有无数次起这个阴暗念头,他也全都忍下来。
他现在却觉得自己不该留情面,既然他早就知道,他会被沈杳玩死。他回来第件事情,就应该把沈杳囚禁起来,然后再次把他终生标记。
他清洗次,就把他绑回来继续标记。周而复始,直到他身体再也承受不住,只能乖乖地待在他身边。
“是不是不在这四年里,你不仅交着徐意白这个男朋友,你还在背地里和晏知行在起?什狗屁交易关系!你们从头到尾都没有断过联系才对是吗?”
阴暗情绪渐渐发酵,关殊注意到沈杳要张口说些什,他抬手就捂住他唇,只顾着股脑地发泄自己情绪:
关殊,这样低声细语关殊却让他往后退半步。
“把你送请柬看许多遍,只为确认件事情——你给写请柬时候是迟疑吗,不然为什有些笔画不太连贯。”他抓住沈杳细瘦手腕,用力拉把人拽紧怀里,“你说你和晏知行没有关系,那这是什,晏知行葬礼?”
沈杳被他紧抱在怀里,很识趣地没有挣扎。亲密无缝拥抱当中,他突然感觉到后腰被搁,是冷硬枪械。
他心理素质向来不错,现在却略僵住身子,感触却更加明显。
关殊温热呼吸近在咫尺,缠绵至极。硬质枪口却顺着他脊柱点点往上,蹭过敏感腺体,在即将抵住他后脑时,关殊却猛地放下手,然后用力地把他推。
“沈杳,在你面前还不像条听话狗吗?有没有说过,他妈不介意给你当狗,但是你不能有别狗?!”
他用余光瞥到受重伤晏知行竟然要爬起来,明显是想
沈杳被他逼得背靠在司仪台上,这次当着他面,枪口抵在他太阳穴上,明明还有段距离,太阳穴却莫名地阵发麻。
这是沈杳第次被枪械对着,没有经过训练人对枪械恐惧难以抑制。他瞳孔下意识地缩,本能地紧绷住肩。
“他妈再晚来点,你是不是就要跟晏知行结婚?”关殊手掌竟然发出颤抖,他嘴角有血液流出,不是刚才在搏斗中受伤,而是因为气急攻心。他不太在意,随手抹去之后,继续咄咄逼人着,“晏知行就是你*夫,不是说让你藏好他,别让抓到,你还光明正大地带到眼皮底下?!说话你可真是句也不听?”
“不过这也好,不然不得被你瞒万年?”
“沈杳……你骗……你又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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