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关殊送,这个戒指交给你好不好?”沈杳注意到他目光后解释道,他伸手把吻合指围戒指摘下来,主动放在徐意白手心上,“当然不介意换个戒指戴,但万要是哪天你又没保护,关殊发现手指上戒指不见,他会跟生气。”
“不会。”
这已经是他今天第三次从沈杳嘴里听到这名字,徐意白把手慢慢地收紧,他刻也不想再拿着这个戒指。
徐意白把车窗降下来,把戒指丢出去同时,他紧抿着唇跟沈杳保证道:“上次是处理得不够严密,绝对不会再让你受伤。”
*
确确是为你个人而跳。”沈杳脑袋上仿佛再次出现那对鹿角,他低声地道,“只有们两个人才懂那支舞含义,别人都只是旁观者。你不样,你是参与者,你为什要因为这个事情生气?”
徐意白无意识地抬起手,搂住沈杳腰,他脸上表情已经破碎,现在目光放远着,明显是在回忆沈杳当初在舞台上表演。
沈杳靠到徐意白身上,摸着他脸颊:“晏知行会出现在那里真是碰巧,没有必要骗你。”
“知道你想做什,你想把关起来对吗?”
被戳中内心想法,徐意白瞳孔微微震缩下。
徐意白带沈杳回自己住所,他和沈杳分手之后,顾云韵见不得他半死不活样子,更不想看他沉迷于会议样子,几次三番都想让他搬回家,或者找个新地方住。
可徐意白从来没有同意过,固执地个人留在原地。沈杳有很长时间没来过徐意白家,这里面切都没有变。
追溯回忆般,沈杳打开每间房间门往里看遍,徐意白跟在他身后,没有阻拦他行为。
沈杳走到琴房前,他伸手搭在门把手上,转动下却发现门上锁。
琴房是徐意白天待得最久地方,以前从来不会上锁。沈杳下意识地转过
“允许你把关起来,不建议,也不害怕。只要你不要像晏知行和关殊样,也不要像上次你样,都会留在你身边。”沈杳轻声地道,“别再叫沈杳,不喜欢听你这身份地喊,重新叫杳杳好不好?”
徐意白手臂渐收渐紧,他慢慢地把脑袋低下来,靠在沈杳肩膀上,像是主动卸下来自己紧筑心墙。
他沙哑着嗓音,轻喊声:
“杳杳……”
他再次抬起脸时候,眼眶又有点红。徐意白视线缓缓下移,停在沈杳右手上戒指,看起来下刻就要亲手把他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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