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意白不愿意和你离婚,就去杀他!你做寡夫都好过嫁给他,等他死,就把你抢过来,和你结婚。”
“你要是敢去祭拜他,就把你压在他墓碑前做,让你看着他照片,让他死都不瞑目。”
关殊声音有些紧张,他低声地问道:
“杳杳,你和结婚好不好?”
不知道哪个词刺激到沈杳神经,沈杳紧闭着眼睛颤颤,他睁开眼。
“关殊,你晚来步。”沈杳清明地看向关殊,直白地告诉他事实,“已经和徐意白结婚,们领证,现在是他Omega。”
关殊力气大得能把沈杳腰掐断,因为受到这直击灵魂欺骗,他浑身都开始剧烈地颤抖,血管绷紧得像是要直接炸开。
沈杳洗澡,因为那个时候沈杳要没什力气,要意识混混沌沌。他不会挣扎,只会乖巧地靠在你怀里。
可是现在是不同情况。
关殊不停地深呼吸着,用手指点点地引出那些肮脏东西,他紧紧地咬着舌头,告诉自己不要重蹈上次覆辙。
清热期Omega却不只是点点敏,在“哗啦”声水流声之后,沈杳掉进他怀里,湿漉漉地把他衣服都给泡湿。
沈杳手紧紧地攥着他衣服,略微颤抖着,喊着他名字:“关殊。”
“你又玩……沈杳。”
关殊先是低声呢喃着,然后情绪在某瞬炸开,他眼眶通红地吼出声:
“那还说什谁对你好,你就和谁在起?!你不是已经和徐意白在起吗?!”
“你们结婚证在哪?!去撕,去把他撕。”关殊言不合地就站起来,他脑袋痛得快要炸裂,疯般地自言自语着,“结婚证撕没有用对吗?你和离婚,沈杳,你和他离婚!”
他表情又在刻变得沉寂起来,他重新往浴缸方向走,他用力地捏住沈杳下巴,用最冷静表情说着最疯话:
关殊伸手拔开浴缸盖子,让干净水流再次装满浴缸。他低下眸,看到就是沈杳腰窝上两个刺目掌印。
他又想把沈杳藏起来,他不想把沈杳分享给别人,点都不想。
他只想和沈杳两个人好好地谈恋爱。
“杳杳,最听话。”关殊抱着他,低下头轻轻地吻下他额头,“不会再跟你发次脾气,什都听你。会保护好你,会带你离开晏知行,带你离开徐意白。”
他们说好是公平竞争,可没有说不能凭借手段捷足先登。他们最后要争抢,都只是个捂热沈杳石头心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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