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
冷光反射在关殊深黑瞳仁上,空气被凝固压缩着,他把军刀摔在地面上。关殊个起身然后直接抄起椅子,往徐意白那昂贵钢琴边上走去。
“嘭!”
关殊点力也不收,把所有情绪都发泄在此,椅子条腿直接被他砸飞起来。要是换成别人来,后震力就能把手震麻。他却不曾停下,下紧接着下用力地砸着。
直到结束,才把那残骸摔到徐意白面前,像是震慑。
“怎,你不是手疼吗?看你挺好啊?”
徐意白胸口被关殊膝盖压住,骨头像是要断裂开,他却只是低着头咳嗽好几声,表情平静得点也不像在弱势:“不像你,满身都是蛮力,你也就只剩这点力气,伤着沈杳都不知道。你这种四肢发达Alpha,沈杳跳舞你看得懂吗?”
“看不懂又怎样?”关殊没被他激怒,低压着眉看着他,音调平稳地道,“知道他跳舞最好看就行。”
“没怎。”徐意白面色不改地道,“只是要告诉你,会弹钢琴,能和他起登上舞台为他做伴奏。”
徐意白明里暗里地嘲讽着他,像是在说他就是个粗鲁Alpha,只要他才懂沈杳灵魂样。
徐意白听着那声声剧烈声响,他没阻拦关殊。只是在关殊砸完钢琴,往门外走去时候,冷静地提醒道:“记得赔钱。”
“卡当老婆本给沈杳。”关殊活得很糙,平日没什大打钱机会,摸口袋才回想起来卡去处,“你把账单发给,会让沈杳把钱直接转给你。”
关殊离开之后,公寓里也安静下来。徐意白把手机从桌子上捡起来,他打开上面监控软件,他把关殊进门到砸钢琴那段视频截取下来,去掉关殊质问他手部分,发给沈杳。
寒风里,关殊也面无表情地把手机摸出来。他要是连徐意白是故意在装都看不出来,那他
关殊先是轻笑声,然后嘴角笑翻得比六月天还要快,瞬就变得凶狠起来。
他膝盖猛地用力,他手往腰带上滑,摸出来把军刀。他手利落地甩,刀套就滑落下面。
刀尖已经割破皮肤表面,鲜血流出来,关殊却面色不改地继续把刀往下压着,用着陈述事实语调道:“把你手废掉,你还能碰这钢琴吗。”
徐意白直面着锐光,他不为关殊话退缩,甚直接把自己手往刀尖上撞着。
“没事啊,你可以试试看。沈杳很喜欢听弹钢琴,你猜你把手弄废,他会不会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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