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速行驶当中,他毫不畏惧地直接把车从侧边撞上去,把沈复林车挤压在最角落位置逼停。
沈杳拿着枪下车,他手上还拿着把甩棍,面无表情直接用力往车窗上砸。硬挺玻璃瞬间四分五裂,像是漫天飞花样,四散地溅在满脸慌乱沈复林脸上。
车上只有他个
徐意白站在沈杳身后,他微弯着腰,手上弹着温柔似水钢琴曲,声音却没什温度:
“沈复林买明天飞机票,他要走。”
“做你喜欢事情去。”徐意白摸着他脸颊,“让他死话也有很多方法能压下来。”
*
清晨,沈杳穿着纯黑色卫衣,头顶戴着顶鸭舌帽,遮住小半张脸。他坐进车子驾驶座里,排气管起阵油门轰鸣声。
上,催促地动动手,示意徐意白继续。
手指再次按响在琴键上:“徐意白,后天来看跳舞吧,给你准备门票。”
“嗡——”
不该发生失误发生在徐意白身上,他脸上表情瞬间变个模样。沈杳说话与过去他给惊喜发生重叠,在他精心准备舞蹈背后,在徐意白最雀跃之际,沈杳提分手,然后生活发生翻天覆地变化。
现在那个戏码仿佛在重演,徐意白无法跨过横在他心口大山说“好”。
副驾驶上放着手枪和麻醉枪,关殊最后还是给他这些东西,只是有条件——沈杳漫不经心地往后视镜方向望去,关殊车跟在他身后,根本甩不掉。
沈杳低头看向手机,开车紧黏着红点方向追上去。去往机场那段路空得出奇,像是有谁提前替他扫清切障碍。
高架大桥之上,沈杳只看到前面开着那辆车。沈杳单手扶着方向盘,他神色冷淡,用力地踩下油门,不要命地冲上去。
两辆车齐头并行着,沈杳在跃而上瞬间猛甩车尾。
“嘭!”
“你在想什?”沈杳把手指挤进他指缝,与他紧紧地十指相扣着,下子就猜中他心中所想,“想过去事情?”
“……”
“不会再发生。”沈杳安抚着他,缓缓道,“你看到过母亲遗物,那里面有舞鞋,还有舞裙。跳舞原因有半是因为喜欢,另半是因为她。她发生意外时候有场未完成表演,那是为准备,要重新完成它。”
“你会来看,对吗?”
沈杳从不喜欢说自己过去,他就像只安静地躲起来舔舐伤口小猫,不让任何人看见。徐意白心脏骤缩下,他不自觉地放轻声音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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