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赤果,关殊却牢牢地穿着衣服。他手铐忽然被人拽住,关殊现在本正经声音让他缠上点轻微混乱错觉。
沈杳茫然失措时候,他胸前忽然被人贴
手掌用力更大,甚至还用上拧。
“这次不是你主动让终生标记吗?!那你为什还要跑啊!要是你真跑成功之后呢?你继续去洗标记?你觉得你身体承受地几次手术?!”
疼痛交织着欢愉,沈杳大脑开始变得像是浆糊,他心跳却依旧没有他身后关殊样快,样剧烈。
“洗标记之后呢?”
明明是他药膏在起效用,关殊却冷笑几声,把现在所有错都归在沈杳身上:
,他呼吸瞬间变得滚烫沉重,腿也在瞬间夹得更紧些。
“呼——”
身体仿佛也被节节地融化,胸前酥痒感越来越强烈,像是被蚂蚁爬过,疯样地想被谁触碰,灼烧着他理智。
关殊起身与他拉开距离,他坐在旁又点支烟,闻着房间里信息素味道却不为所动。
沈杳浑身都泛起漂亮粉,连蜷缩起足尖都是。他身边明明就坐着个Alpha,沈杳把自己唇都咬破皮,却不求他半个字。
“你是不是就要去勾引别Alpha?!你身体这个样子可怎办?现在随便碰你几下你就跟上次样塌糊涂。”
“如果你要去找别Alpha,凭什不行?”
“从高中就跟在你屁股后面,除你以外他妈甚至都不认识其他Omega!没和你睡之前就是个处男,在军校那多年连别人手指都没碰过,外面这些脏男人能有干净?!”
关殊说到后面几乎变成胡言乱语,沈杳耳边嗡嗡响,连他说什都没听懂。但在某刻,关殊却又安静下来,沈杳只听得到他耳边起伏呼吸声。
“沈杳,你有罪。”
直到忍无可忍时候,沈杳身体无意识地边远离着关殊,边往床单上贴。他想要磨蹭着床单,通过这种方式来缓解那强烈痒意。
关殊本该是冷静看客,在沈杳触碰到床单之前,他手先拽在脚链之上,不管不顾地把人扯到身前。
宽厚手掌代替床单,粗,bao地揉上去,瞬间在白中透粉皮肤上留下指印。
沈杳先发出声闷哼,凭借仅剩无几理智依旧执着地要离开关殊。腰部被手臂用力地勒,他被迫摔进关殊怀里。
“沈杳,你骗过几次?!你是不是真觉得有那蠢?会次又次地上你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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