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杳清晰地认识到自己宿命在此,他声音和呼吸样断断续续,破罐子破摔地道:
“谁标记对来说都样,选你只不过是因为你足够听话又好骗。”
关殊心跳声急促得像是要从骨骼之下冲出来,关殊剧烈地深呼吸着,咬碎牙般地咽下口血沫:“那你真是失算。”
他拇指再次用力地按下开关,沈杳有所预料地埋下头闭上眼,电流却不再是短促下,而变得长久绵密不停,像是针刺在脆弱皮肤上,许久不停。
“关殊!”沈杳薄唇充斥着血色,他猛地往后仰下身,在即将栽倒时候,他又伸手紧紧地拉住关殊衣摆,他最后还是说出求饶话,“别……”
“你现在很生气对吧?知道被你骗时候也那生气。”关殊手上拿着开关,问出第个问题,“沈杳,为什让终生标记你?”
电流带来刺激感太大,沈杳到现在都止不住颤抖。腰部被人紧紧地揽着,他跪倒地靠在关殊怀里,只露出两只通红耳朵。
沈杳还没缓过神来,却下意识地张口就道:“让你终生标记是因为喜欢你……啊!”
贴在他胸口电极片再次起作用,又次猛烈地窜过全身,沈杳浑身都控制不住地发颤,他脑袋重重地磕到关殊下巴上。
不像是疼,更像是连灵魂都被翻过来,胸前脆弱地方像是被无形力用力挤压,沈杳甚至感觉不到自己身体存在。
关殊抬起手,他猛地把开关摔在身边,直接吼道:“不爱话为什又要留着那个奖杯,你不如干脆砸它或者丢它啊?!”
沈杳对他质问做不出任何回应,他意志被那阵电流消磨殆尽,甚至在失去那强烈刺激之后,胸口滚烫痒意,和从身体内部涌出来空虚感要把他吞噬。
他本能地在关殊怀中轻蹭着,细腻皮肤蹭过硬挺布料,勉强缓解痒意。
关殊喉结上下滚动下,他明明现在就恨不得把沈杳按倒在床上。
但那阵强烈电流感过去之后,炽热痒意再次涌上来,连跪在床上力气都没有。
关殊真像是在审讯他,连这种手段都用上。
“别撒谎。”关殊伸手掰住沈杳肩,他盯着那张失神脸,指腹粗鲁地擦去他嘴角滑落唾沫,他又执着地重复问遍,“为什让终生标记你?!”
欲望会操控身体,沈杳又用力地咳好几声,强行逼迫着自己保持着短暂清醒,发出道很轻笑声:
“你不是都已经知道答案吗,为什还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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