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够彻底忘记
，对你而言，其实是
个很好
选择。”
“不。”徐意白却摇头否认道，“没有其他选择，如果重来次，也是样结果。”
每次恢复记忆时候都像是场慢镜头，他作为过去徐意白，和记忆里沈杳同走
遍同样路。
从最开始相逢到相爱，甚至是最后背叛。
他问过自己心，答案从来未变。
沈杳却自顾自地用另只手拢紧外套：“但累。”
他才二十几岁，却经历太多事情，对切都难提兴趣，甚至连死亡都不惧怕。他对情感淡漠，所以恶趣味地试探玩弄别人感情，从别人身上体会情绪。
在很偶尔时候，沈杳心跳也会颤动，却在悸动之后又归于平静，
切似乎都有因果，他靠自己特殊体质作为筹码，最后却变为场自作自受。
被他招惹过Alpha们相看两厌，因为嫉妒因为愤怒，做出无数极端事情来独占他，最后却依旧只能接受这种无能为力结局。
身下铺着被单早就变得片狼藉，挤就能挤出很多水来。
*
沈杳独自站在僻静甲板处，他穿着件单薄长袖，在外面吹着风，静静地看着日落，看太阳金光染在海面上，构成幅美景。
过去好几天，他脖子上吻痕还没有褪去，腺体上还有斑驳牙印咬痕，身上缠绕着不同信息素味道，分不清属于谁。
找不到沈杳短暂时间，就让Alpha们慌心神，慌乱无措地分头寻找着。
沈杳表情微微停顿下，他只点下头道：
“嗯。”
他早就不信
徐意白篡改他记忆，最后自己也要承受着切。
沈杳体会过：“想起来多少？”
“点。”徐意白帮他捂着冰凉手，“想起来……在你离开之后，精神很不稳定，也很不正常。所以他们采取最极端措施，带着去医院，清洗掉切关于你记忆，但——”
忘不掉，永远忘不掉你。
关于沈杳记忆是野火之后春草，烧不尽。
徐意白走到甲板上，第个看到沈杳。
他亲眼看过次沈杳死亡，在看到他距离海面那
近时候，他第反应是狂奔过去抓住他。
直到攥住他手臂，徐意白才松口气，把手上提前拿着外套披到他身上。
“其实有办法，”沈杳无厘头地开个头，“比如干脆割腺体？”
徐意白肩背绷，心头猛颤下。他手渐渐下移着，牵住沈杳手，生怕他真去做那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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