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赵然面前已经有二百余两散碎银锞子,而怀里,则是整整千六百两银票!
不管不顾。
赵然听关二答允,心里便忍不住为他悲哀。这番对话在他看来,完完全全就是设计好圈套。赵然之前便已经看得分明,金久和张泽早就将两张有问题牌换到袖子中,这局牌关二必输无疑。
“这局关某坐庄!”关二咬着后槽牙,提出要求。坐不坐庄对输赢没有关系,但关二抢庄,却是想要争争气运。
关二注定是争不到什气运,但却便宜赵然,他这把可以毫无顾忌在闲家方押上重注。赵然也没客气,他将六百多两银子全部押上去,剩下,就看赢多赢少。
这局牌可谓绝对豪赌,不仅对关二如此,对赵然是如此,对斋堂中众道士们同样如此。有许多今夜输红眼,也在这把押上身上所有银钱,希望能够举翻盘。这其中便有焦坦和周怀二人,焦坦将身上最后十两押上去,周怀则重重在押注台上拍下二十两,不过可惜是,他二人押仍然是关二。
赌局会使人失去理智,有很多赌客都如焦坦和周怀般,越是输得多,越是不信邪,越是连续输牌,越要连续押向同方。他们觉得就算按照机会而言,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再输,可结果呢,开出来牌依然和预期相反。
更何况这局牌本身就是注定结果!
结果毫不出奇,赵然赌资翻倍多,总数达到千五百两,而关二,则脸若死灰,眼神中散露着不可置信和极度绝望。在知晓切赵然看来,也不由生出份怜悯,替他惋惜和不值。
关二步履蹒跚离开斋堂,随之而去是同样输光老本人,比如焦坦,比如周怀。
金久和张泽继续着接下来赌局,但剩下切不过是场游戏而已。赵然毫不犹豫连押金久赢牌,道理很简单,张泽赢少,所以可以输得更快些。只不过继续押注人少许多,所以赵然没敢再押重注。过没多久,牌局便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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