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千年,即便是个百年气候妖物,旦开智,便不是常人所能对付得,非得请金丹法师出山才可收拾。”他口中“常人”自然是指“普通修道人”,于赵然而言仍非“常人”。
“小卓师叔,你说‘开智’是什意思?是说开启灵智?这鼠妖都能修炼,难道还没开智?”
“妖物所出,各有因缘,有生而为妖者,有误食灵宝仙草者,有偷师成才者,日月聚化者……凡此种种,不而足。与人不同,妖物就算修道,初始都无灵智,行事浑浑噩噩,依靠本能而为,只有到开启灵智之后,才会如人般,能思虑、会蹈矩、知进退、明根果,道门称之为‘灵妖’。这个过程般需要数十年乃至上百年,各依根骨不定。妖物修成灵妖之后,本事极大,非是易与。”
赵然听得入迷,神往道:“这样妖怪,不知斗法之时,是个怎样景象!小卓师叔你们经常要与妖怪斗法罢,下回能不能带上师侄?师侄好奇得紧。”
“修到灵妖境界,便大多能知进退,很少愿意招惹人世,否则道门替天行道,全力剿上门去,它便要落个丹陨道消结局。甚或有些灵妖天生与人亲近,反会做些与人为善事情。故此道门并不会如你所想那般,成天介除妖斗法。不过也有那天性残苛,就算开启灵智,依然为祸世间,遇到这样灵妖,道门便要全力清除,绝不姑息。这样斗法,就算与兄长,也只能在旁相助,不能真正上场,因此也非是你能旁观,便莫要奢望。”
赵然很是遗憾,但又不甘心,便道:“那就不看与灵妖斗法,小卓师叔下回清除普通妖物时,记得带上?”
卓腾翼又笑:“就算般妖物,也不是想出手就能出手。大部分妖物就算没有开启灵智,也不会残害人世,它自修它道,也不碍着谁,道门当然不去管它。总之就是句话,你不犯,便不去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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