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然掏出五两银子,放在桌上,问:“在不在?”
火工居士看眼银子,犹豫道:“孙门头说,景都管不在……”
赵然又掏出锭银子,还是五两,放在桌上,问:“在?还是不在?”
火工居士低头,道:“赵方主,你还是别为难小人。”
赵然明白,七八成可能性是孙腾莫在中间捣鬼,剩下二三分,也不排除景都管确实没空见自己。想想,又道:“银子你拿着,可否替向蒋高功通传声,就说无极院赵然求见。”
说,所以从这个角度讲,他确实没有说错,但听上去意思就完全不同。同时,他还撒个谎,赵然没说过和景致摩是熟人,但景致摩就算见赵然,也不可能以此对质,所以赵然受这个小冤枉注定无解。句话就给赵然上两个眼药,果然是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
“熟人?薛知客呢?薛知客见?是否认识?”景致摩问。按理,孙腾莫是客堂薛知客属下管事门头,如果有什孙腾莫掌不清,应由薛知客出面才对。
“薛知客不知去哪里,也没找着他。”孙腾莫又给自家执事上眼药,薛知客若是在此,恐怕会气炸肺。
“你先问问是谁,若是不相干,就说不在。”景致摩很不喜欢这种藏头露尾访客——谁都不喜欢这种人,孙腾莫当那多年门头,对此心知肚明。
有这句话,孙腾莫心中冷笑,什是“不相干”?那还不是他说算!
那火工居士咬咬牙,将桌上银子收,退出门房。
自打迁入府衙后,西真武宫经堂便占用东头配院,此刻,蒋高功正陪着监院张云兆视察念经道童们上月月考成绩。答卷都张贴在穿花长廊廊柱上,张云兆份份看过去,看得非常仔细,不时和蒋高功低语几句。
门房火工居士远远看见正和高
回到门房外,找个火工居士,让他去门房打发赵然,自己便悠悠然转身离开。
那火工居士进房见赵然,道:“赵方主,景都管有事不在,您先请回吧。不知方主居于何处?待景都管回来再知会方主。”
赵然已经隐隐料到是这个结局,他本待孙腾莫回来时好好分说分说,加点银子也无妨,但没想到孙腾莫脸都不愿意露,只叫个火工居士打发自己,这就有点不识相,拿银子不干事,还真当自己好欺负?
想想,赵然将火工居士招到跟前,盯着他眼睛问道:“景都管究竟在不在?”
火工居士被赵然盯得浑身不自在,避过他目光道:“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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