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差异,这书虽然贵重,但若非道门中人,拿去也无大用。若是道门中人,则不过是换个地方保存而已,在无极院中是收藏,在白都讲手中同样也是收藏,又有什区别?”
这句话相当到位,白都讲本就极为不舍,此刻顿时又有所意动,目光望着木匣,想要占有念头再次浮上心头。
赵然连忙趁热打铁:“张监院遇刺,无极院上下自感难辞其咎,也情愿受罚,甘当惩处。只是凶徒乃佛门修士,非十方丛林俗道可以相抗,还望白都讲为无极院多多美言。当然,无极院上下也做好接受重罚准备,若是不成,也不奢望更多,只求白都讲能为无极院诸位师兄弟留条后路,待此间风头过后,再徐徐图之。”
这番表态相当令人愉快,白都讲只觉肩上压力骤然轻,反复思量之后,终于点头,道:“也罢。前日三都所议,并无定论,来玄元观尚未下达关于此事追责建议,二来监院徐腾龙还不曾履任,还需等他履任后再行定止。不过听说俆监院之前和杜方丈曾共事过段时日,对杜方丈向言听计从,因此你无极院前景殊为不妙。当然,必会尽力帮衬你们,替你们开罪,另外廖都厨那头,你们也需拜会拜会,只人话,势单力薄,恐孤掌难鸣。”
“这个自然,这里有敝院典造张致环写给廖都厨书信……唔,还有敝院高功刘致广给景都管书信,此番都要拜会。”
“廖都厨那里还好说些,前日三都议事时并无明确意见,但景都管却极力附和杜方丈之议,你们知道,景都管事张监院为师,对张监院之死极为痛心……”
宋致元和赵然都叹口气,各自无言。
白都讲想想,干脆起身,道:“这样吧,你们将廖都厨书信给,亲自跑趟。景都管那头,你们再另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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