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然道:“干脆,师兄也别回去,就在这君山庙修行便是,回去多不自在!”
裴中泽无奈道:“哪有如此容易?且不说这个……”继而展颜道:“不过今后却可名正言顺下山,不必困居山中。”
“哦?”
“如今已是庆云馆道门行走,将来和师弟你见面机会不少!奔波虽是辛苦些,但却正合意。”
“恭喜师兄,来,再饮三杯!”
赵然见,当即大喜:“裴师兄,怎是你?”
裴中泽笑道:“为何不能是?说来惭愧,自白马山别后,有年半未曾见过。本打算来拜望你,可因为初入黄冠,回山后便即闭关巩固,其中又颇有几分不顺,故此有所耽搁。”
赵然忙问:“怎?可是身上有不适之处?”
裴中泽点头道:“在宝瓶寺时,被那恶僧多次佛性入体,伤经脉,虽是借此破瓶颈,但也遗下些沉疴,若不消除,恐于今后修行有碍。”
“如今都好?”
二人对饮三杯后,裴中泽又道:“师弟,观你气色,似乎根骨仍未得正,但又有真力傍身,似乎入修行门槛?”
赵然于是将自己服正骨丹,但却未竟全功,只是废根骨个事说。
裴中泽安慰道:“师弟也别太在意,如师弟这般废根骨而能修行者,百中未见其,师弟资质之奇,也算桩异事,且莫心中气馁而有所懈怠。华云馆原为川省大流派,绵延至今,当真称得上底蕴深厚,灵剑阁脉,更是大名鼎鼎,师弟虽然只是挂记名弟子,但依旧前景可期。”
赵然道:“师兄放心,师弟是要成仙,断不会轻易放弃。别说八年,就算八十年,师弟
“是,切均好,否则也不会出山。”
“真是太好,来,裴师兄,入庙中叙。”
赵然拉着裴中泽出玉皇殿,穿过寮房,来到后园。后园水潭引自小君山灵眼,又为赵然布置过番,两人进得潭边小亭中,谈谈别后之情,嗅嗅水潭灵味,观观墙外君山之景,不知不觉就到天黑。
赵然又亲自动手,在亭中为裴中泽烤只野猪腿,吃得裴中泽大赞:“当日便觉师弟手艺着实得,年半,没有再品尝过,实在是想念得紧……这是什?蜜汁?当真是回味无穷。”
吃罢饭食,赵然又取出自酿果酒,裴中泽道:“还是你这里自在,庆云馆传自不二真人脉,原为全真教义,虽然先祖对戒律有所更迭,但仍旧是太过约束。还是家父说得明白,师兄常年在外奔波,是修道修野,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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