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远尴尬道:“那是大雷光寺历代所传,也就这几样货色,哪里比得过道兄……咱们说正事,《阿含悟难经》是寺传戒宝经,看在贫僧千里迢迢寻找经书份上,还请道兄归还。”
赵然“啊呀”声:“传戒宝经?很重要?见这经书无用,便随手搁,也不知搁哪里去……”
觉远苦笑道:“道兄莫再调侃贫僧。这经书其实没什用,但却是大雷光寺传寺古经,贫僧务必收回去,方无愧寺中历代住持先贤。”
赵然知道那本经书肯定不像觉远说得那简单,只不过确如觉远所说,这本经书与他没什大用,他现在想法是,看看能不能从觉远这里敲诈些好处?
莫怪贫僧心中不忿……贫僧只想问问,道兄究竟是姓赵还是姓诸?”
赵然干咳嗓子:“这个,确实是贫道疏忽,当日和师兄相谈甚欢,忘告知真实名姓……其实贫道姓赵,名致然。”
觉远满脸悲愤:“赵道兄,为寻找诸致蒙,贫僧在龙安府来来回回转半年!”
赵然愕然:“需要那久?”
觉远气恼道:“你们道门太过分,也不知修行之地究竟有什好隐藏,神神秘秘藏得无影无踪,哪里像们佛门,大门敞开四方迎客!贫僧本以为华云馆就在西镇武宫旁边,可是把平武县每个角落都看遍,愣是没有。贫僧又挨个跑江油、石泉、谷阳,最后才听点消息,说诸致蒙修行前曾在无极山……”
赵然想起自己几年前想入道门时同样不得其门而入,不由勾起同仇敌忾之心,忿忿道:“谁说不是呢,点都不接地气!天到晚藏头露尾,鬼鬼祟祟,依说完全没必要嘛!”
觉远:“……”
“好,话题岔远,说说你吧,这几年如何?”
觉远叹口气:“这几年苦啊……”
赵然肚子乐,心说话这是要打悲情牌,故此奇道:“没看出来啊,道兄多不少好东西倒是真!你那袈裟,当真是件宝贝……还有佛珠,把那头癞驴缠得死死,要知道那头驴子可不比寻常,般人还真弄不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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