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钻石崽,能不能
对她来说,学校里同年级男生,幼稚且无聊,仗着拥有圆满家庭,肆无忌惮挥霍着自己时间和精力。
然而这个夏天,她无意中遇到个耀眼如骄阳人。
那种懵懂而热烈心动,悄然而至。
*
邬乔吃完饭,跟顾青瓷起回办公室。
程令时微微挑眉:“你想把哥哥帽子拐跑?”
邬乔这下傻眼,才记起来头上还戴着他帽子,于是她伸手就要去摘,想还给他。
谁知程令时先步,伸手按住帽子边缘:“哥哥逗你。”
说罢,他瞥邬乔眼,微叹口气,低声说:“就不能考虑考虑哥哥面子,非要把说这直白?”
邬乔怔,就听他又开口。
“那你抓好哥哥衣服,”程令时含着笑意叮嘱说:“哥哥骑慢点。”
邬乔听着她话,悄悄抬起手掌,先是根手指,接着是两根,最后变成双手抓住他衣服下摆。
夏日风,伴随着燥热,还有他身上散发着清冽味道。
萦绕在她鼻息间。
久久无法散去。
风。
连风里都挟裹着热气。
连带着他穿着T恤,被吹起鼓鼓块。
他宽阔而瘦削后背,微弓着在车上,整个人像是把拉至极致弓弦。
虽清瘦却充满力道。
此时办公室里不少人都已经吃完午饭,或是躺在沙发上休息,或是躺在自己椅子上玩手机。
高岭他们在玩游戏。
看见邬乔回来时,高岭还问:“乔妹,你会玩游戏吗?要不们起乌黑?”
“不会。”邬乔为难摇头。
顾青瓷踢高岭脚:“你怎不问?”
“哥哥就是专门等在这里,送你回家。”
再次坐上他单车后座,邬乔侧耳听着茂密树冠上蝉鸣声。
时,竟分不清,究竟是树上蝉鸣声大。
亦或是,她心跳声大。
因为家庭原因,邬乔比般女生早熟。
到地方之后,邬乔说声谢谢,便进去送醋。
等她出门,本以为程令时早已离开,没想到他就停在外面树荫下,慢悠悠等她。
“小孩,还不过来。”
看见她出现在门口,程令时微抬下巴,喊声。
邬乔步步走到树下:“哥哥,你还没走啊?”
邬乔仗着他在骑车,肆无忌惮盯着他后背。
谁知车轮不小心压到地上块凸起石子,车子不受控制颠簸下。
邬乔整个人往前倾,额头碰到他后背。
“没事吧?”程令时回头看眼。
邬乔立即坐好,闷声说:“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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