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她语气又是那样温吞轻慢,仿佛刚才狠到要拿大钳子砸人,不是她。
程令时伸手直接拽着她手腕:“带你去医院。”
“还是先把这个还回去吧,”邬乔指指他手里大钳子。
程令时又掂下,笑道:“这东西还挺沉,真敢拿它砸人啊?”
“砸脑袋肯定是不行,砸脚话,怎也得让她疼上十天半个月,”邬乔轻哼下,语气里透着笃定。
他将钳子捡起来,在手里掂量下,这才转头看向隋宁,声音平静而冷淡:“说过,人应该保持基本敬畏之心。这个世界并非事事都如你所愿,如果你依旧选择不择手段话,那早晚有日,这个东西就不是险些砸到你脚。”
“它会直接砸在你头上,让你为过往所有切,都付出代价。”
这个世界从来都是平等,或许有人觉得自己有钱有势,可以为所欲为。可即便在最黑暗地方,都有丝光明会出现。
更何况他们脚下站着这片土地,从来不畏惧任何强权。
*
在舞台上依旧侃侃而谈,意气风发。
隋宁到此刻才发现,邬乔身上坚毅和那股子狠劲儿,是她没有,也永远不可能有。
她是温室里教养长大玫瑰,不受风吹雨打,她永远都不会明白,荒野上孤独小树是如何长大,没有大树遮风挡雨,也没有大树庇护。
只能自己默默扛过风雨,抵过日晒,点点努力往上生长,直到长出属于自己枝叶。
就在几人都没说哈时,个身影从旁边走过来,他弯腰将地上大力钳捡起来。
要不是容恒及时拽那下,邬乔敢肯定,自己这钳子肯定能
周围人都散差不多,隋宁几乎是在绝望中,羞愤离开。就连曾经会护着她容恒都在这刻,冷眼望着她,眼底充满失望。
而程令时在说完那句话之后,就再也没有望着她。
他本来眼中就没有她,如今只怕就只剩漠视和厌恶。
程令时低头看她脸颊,伸手摸下伤口边缘:“这是怎回事?”
“砸门时候,铁片不小心蹦到脸颊上,”邬乔轻声说道。
程令时其实很早之前就来,他下台后,跟其他几位领导聊几句,就过来。
只是他站在后面,安静看着邬乔应对。
经过这多次,他知道邬乔早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任人责难少女,她早已经学会保护自己。
果然,从她与隋宁对峙,三言两语就让隋宁几乎承认,这事儿跟她有关。
至于之后那个落下钳子,也让他有些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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