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邬乔而言,父亲永远是她深藏在心底,不敢轻易触碰伤口,也是她永远都尊敬和爱着人。
“这花怎扔掉?”守园大爷怪可惜说道:“不管怎说,也都是人家片心意。”
邬乔低头看着这束花,声音轻而坚决:“她不配。”
她不配!
永远都不配!
“请问,是什样人?”邬乔声音微颤问道。
“之前九点多时候,来辆黑色车,那车子就停在那边,”大爷指着外面块空地,那就算是墓园停车场,他想下,继续说道:“当时就从车里下来个男,是个司机模样,还有后排是个女。”
“年纪嘛,还真说不准,看着像四十来岁,穿着身黑,长头发,模样是长得真好。不过进园子就那女个人,司机直站在外面等着。”
邬乔茫然看着守园大爷,脸上不悲不喜。
她如同石化般站在原地,还是将守园大爷吓得不轻,喊道:“小姑娘,小姑娘,你没事吧。”
放下。
她扔掉伞,直接抱着这花就往台阶下跑。
下雨天台阶格外湿滑,邬乔匆忙跑下来,中途还真摔下。但她丝毫没在意,站起来就继续往前跑。
直到大门口,邬乔站在墓园大门口,左右看眼,路上空荡荡,只有漫天雨丝砸下,空荡荡,没有个人。
“小姑娘,”守园大爷正在屋子里听广播,就看见先前那小姑娘抱着束花出现。
她凭什用小雏菊,凭什玷污小雏菊,深藏在心底爱,她凭什敢。
邬乔最后还是捡起花束,走到旁,直接扔进最近垃圾桶里。
头也不回重新前往墓碑。
等到墓碑前,邬乔从包里掏出纸巾,哪怕天上下着细雨,她依旧给墓碑上照片擦擦,邬建中墓碑上照片,选是那年他评选上学校优秀教师时,拍照片。
邬乔其实跟他长
“没事,”邬乔回过神。
她低头看着手里花,突然狠狠将花摔在门口地上,这里正好有团积水,鲜花摔下去时候,脏污积水喷溅在花束上。
纯白色花朵沾上脏水,格外显眼。
这花束里,也都是小雏菊。
小雏菊花语,深藏在心底爱。
邬乔轻声问道:“大爷,请问今天早上,除之外,还有别人来过吗?”
大爷想下,肯定说:“有啊。”
小地方墓园,除清明节之外,并不热闹。
每天也就顶多是两三个访客,有时候天都看不见个外人。
所以天来几个访客,守园大爷都看得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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