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开始程令时确实不相信爱情,因为他眼睛看见,耳朵听见,都在告诉他,爱情是这个世界上最不真实东西,它只是脑子里多巴胺分泌物质,会造成短暂欺骗,让你误以为爱情可以天长地久。
就像从树上采摘下来鲜花,开始所有人都被它娇艳欲滴吸引。
但是渐渐,花朵枯萎,心底渴望和占有也跟着消失。
然后爱情就这样短暂而快速结束。
程令时深吸口气,仿佛要将烟吸至肺部,他轻声说:“不知道。”
不过容恒这次难得没跟他杠上。
“说真,直以为你会辈子不婚族呢,特别是你家那事儿,像们这样家庭,”容恒嘲讽笑,大概也觉得这个话题太丧,立即转头问道:“你说爱个人什感觉?”
他们这样人,打小就受家庭影响,看惯身边那些分分合合。
相较于所谓爱情,身边很多长辈婚姻因为利益结合,反而会更加牢固。倒是因为爱情结婚,没几个落得好下场。
程令时父母就是最典型例子。
都没拿下,咬着吸口,再慢悠悠往外吐,身上那股子浪荡又痞懒气质,简直绝。
也就是邬乔没在这里,要不然只怕她也要大跌眼镜。
容恒回头,明知道从这儿压根看不见邬乔房间,还是忍不住问道:“你们在起?”
“要不然呢。”程令时睨他眼,低笑道:“你以为是那随便人。”
没在起姑娘,怎可能出现在他家里。
容恒震惊朝他看眼
两人相识于大学,爱轰轰烈烈,当初不顾所有人反对,都要结婚在起。他父亲甚至为他母亲拒绝自小订下婚约,两人山盟海誓,矢志不渝。
只可惜,爱越热烈,到最后分崩离析时,也就越惨烈。
不仅是他,容恒也是样。
他们生在名门,本该锦衣玉食,生活美满,可是掀开外层光鲜亮丽袍子,里头龌蹉与恶心,是外人所不得窥见。
程令时和容恒走到两个极端,个是身边从没有女人,个是身边女人不断。
容恒这会儿似乎缓过神,他望着程令时说道:“看不出来啊,还以为你这狗脾气,注定是单身辈子命运呢。”
程令时知道他这是故意讥讽自己,也不恼火,慢悠悠伸手将烟从嘴边拿过去,转头望着他,淡笑道:“那是你,可没有呢。”
两人沉默会儿。
就听个慢悠悠声音在夜色中响起,语气如既往懒散欠揍:“可是有人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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