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令时正色道:“你能有今天,不是别人施舍,是靠你自己努力。”
“对啊,以前总是觉得大伯母说话伤人,脾气又急。可是你知道吗?这个世界上能记得爸爸和奶奶,除之外,就是大伯和大伯母。”
特别是上次爸爸忌日,她回来祭拜,进院子,就看见大伯在院子里叠元宝。
长辈们都很传统,觉得死亡人并未真正消散。
他们只是去另外个世界,也需要用钱,所以活着人要记得他们,逢年过节定要烧上足足纸钱,才能让他们在另外个世
所以哪怕有人从他们旁边经过,也只能看见他背影。
“清塘镇是个小镇,你要是还想让以后回来,就不要再勾引,”邬乔认真警告他。
这次程令时还真没再继续捣乱。
两人将东西清点下,邬乔看着看着,突然沉默起来。
“从来到这里之后,最大心愿就是长大,然后逃离这里,”邬乔盯着眼前这些精致漂亮礼盒。
,露出危险眼神,把将人拉到怀里,逼问道:“后悔?”
邬乔立即否认:“没有,是怕你后悔。”
谈恋爱跟结婚好像是完全两个不同概念。
邬乔也不是彷徨,她就是觉得两人前后才谈年多恋爱,她忍不住说:“要不们再交往段时间,再……”
“不要。”程令时低头,这次是真吻住她唇。
程令时也停下来,转头看着她,忍不住心疼起来:“你要是真不想让去,那们就不去。抱歉,是没考虑你心情。”
“不是,”邬乔摇摇头。
巷子口挂着程家陈醋旗子,还在迎风飘扬。
“以前总盼着妈来接,觉得这里不是家,待在这里受天大委屈,”邬乔自嘲笑下,“后来才明白能留在这里,才是天大幸运。如果不是大伯他们,很可能上学上到半,就得去打工,随便找个厂上班,到年纪就随便找个男人嫁。”
这是很多小镇上女孩命运,虽然很残忍,但是又很无力。
两人躲在后备箱后面,仗着路上这会儿没多少行人,程令时低头舌尖推进唇齿间,动作强势而不失温柔。
邬乔也沉溺在这深吻之下,整个人如同化作滩水,融在他怀里。
直到旁边阵电动车声音传来,邬乔这次惊醒般,将人推开。
程令时见她双黑眼珠,咕噜咕噜乱转,如同受惊小鹿,忍不住闷声笑起来,语气懒散道:“把你挡着呢。”
刚才吻她时候,他特地从肩膀将邬乔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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