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双调皮而柔软手掌,掀开他衣裳下摆,摸到腰腹时,程令时喉结猛地滚,有股热流仿佛倒涌般,疯狂从下腹冲向某处。
程令时不是柳下惠,面对自己女人,更不会坐怀不乱。
之所以不动她,是因为她性格直很慢,想给她适应时间。
而且上半年时候,邬乔颗心都扑在银湖乡图书馆项目上,所以他没给她更大压
他还要说什,邬乔却再次凑上来,之前他们也总是亲吻,都说情侣之间仿佛有种接触饥渴症,但是程令时直觉得,他才是患症人。
但是今晚邬乔却那样主动,他们就这样,从走廊开始拥着彼此,直到二楼,再进程令时房间里。
偌大程家大宅,只有他们两个。
仿佛这里是他们秘密小天地。
此刻不管怎喧闹都不会来打扰,更不用在意别人目光。
盛夏雨势又急又猛,哪怕只是短短从大门到走廊距离,都足够让身上衣服湿透,邬乔穿白色t恤,胸前早已经被雨水打湿。
露出里面影影绰绰肉粉色内衣。
细肩带勒住印记,还有胸前那不小隆起。
“直都没收到,是今天才在家里杂物间拿到,”邬乔举着手里木结构小屋子说道,这是个全榫卯小木屋。
程令时也没想到还能见到这个东西,忍不住低声说:“这是在纽约做,那时候想给你送个毕业礼物,但是又不知道送什东西。”
邬乔像是初学者般,她总是被动承受着程令时吻,但是现在她主动抱着他腰身,她身上几乎湿透,夏天薄薄层t恤,跟没穿没什区别。
程令时安静站着,含笑看着她努力模样。
她仰头去咬着他嘴唇,两人之间二十多公分身高差,让他微压着头,配合她举动。她是个初学者,却又是个善学者,用尽所有温柔,点点吮着他唇。
这男人唇怎会这柔软。
安静房间外面,是雨滴砸在木头窗户上声音,滴滴答答,大雨那样浓烈,可是两人之间细细密密啄吻声音,却在彼此耳畔,来来回回响起,那种足可以让人面红耳赤,体温飙升声音。
他在纽约房子是独栋别墅,夏天时阳光充足,冬天时外面漫天大雪,屋子里依旧暖和如春日。
住在这所世界上所有人都心驰神往房子里。
程令时总会想到邬乔,想起她偶尔流露无助和彷徨,还有她曾经脱口而出,想有个自己家。
这是程令时送给她毕业典礼。
可惜,居然就这样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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