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乔小半张脸都快埋进被子里,她睡太安静。
安静到程令时醒来时,要不然肌肤还贴着,差点儿以为是自己个人睡张床。
她依旧还保持着昨晚睡觉时那个姿态,安静窝在他怀里。
程令时低头看着她,鼻子眉眼,依次还有着从前模样,但是眉宇间不再有着年少时偶尔流露出卑微,如今她始终果敢、始终坚毅。
时时刻刻吸引着他目光。
男人嗓子里发出声低笑,低沉声音格外缓慢说:“不用特意勾引。”
甘之如饴。
或许是怕她不舒服,他直接将人放在床上,松软床铺因为两人同时躺下,微微往下塌点。
窗外大雨从始至终就没有停歇下来。
那种打在木头窗子上噼啪声,不仅不觉得吵杂,反而有种岁月安宁感觉。
是全所未有发狠,亲又急又重又狠。她坐在台子边缘,因为正好抵着台面硬实边缘,有点儿疼。
可是被他抵动弹不得,腰身忍不住往后塌,他就手掌撑着她腰,不容她后退半点。
两人气息交融在起时,不断拱火升温。
仿佛要将这个房间都要点燃。
程令时这次是狠狠要捏住她,舌尖搅弄她心跳加速,头皮发麻,心底更是如同过电似得,阵又阵微弱电流从心腔流窜而过。
邬乔突然觉得自己就像在艘小船上,随着清澈流水,上上下下飘荡,时而轻柔时而急促,在这夏日里疾风骤雨下,伴随着疼痛,她身体好像有什失去。
可是更多是被填满。
她从少年时代遥远而无望喜欢,仿佛在她心脏上成个模糊而浅淡烙印,这刻疼痛伴随着异样,成她人生新烙印。
清晨,丝光透着窗帘悄然落进房间里地板上,长长白色光缝,像是调皮孩子,想要叫醒还在床上人。
柔软床大概是谁都不愿意醒来梦乡,因为睡太过舒服,以至于连翻身时,都手指沉抬不过来。
她有点儿喘不过气来,忍不住声音微麻求饶:“洗手间太热,出去好不好。”
因为她刚在洗手间洗完澡,浴室里水汽都还没彻底退散,温度直都比较高,此刻她呼吸仿佛被阻断,只觉得周围空气都稀薄起来。
差点儿要憋不过气。
程令时直接将她如同树袋熊那样,抱出去,邬乔双脚勾在他腰上,两人往外走时,他那双浅褐色眸子,定定望着她:“勾引?”
“现在才察觉吗?”邬乔微叹口气,低声说:“是不是太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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