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来,这个世界也无非就是这样,而她之所以直努力,也只是习惯努力。小时候害怕不努力就会被赶走,被丢掉,后来长大,努力好像成习惯。
“那你结婚时候,会请当伴娘吗?”
在这样感动氛围下,郝思嘉忽地来这句。
邬乔沉默半晌:“要是不找你,只怕连伴娘都没得找。”
郝思嘉:“那得从现在开始减肥,可不能在婚礼上丢你脸。”
“你央视记者啊,”邬乔被她问题逗笑。
但是很快,她垂下眼睑,声音极轻说:“很幸福,现在每天晚上躺在床上,都希望第二天早点来临,但是有时候又希望慢点。”
郝思嘉认真听着她说话。
“偶尔在早上醒来后,也会怕睁开眼睛,因为怕这切都是梦。”
这种幸福中夹杂着微不可察忐忑心情,是旁人所无法理解。
事情,也看见邬乔拍戒指照片,但是不管怎看,都不如现实中来震撼。
“邬乔,你说你戴着这贵戒指就出来,你也不怕被抢啊?”郝思嘉握着她手掌,左右看眼。
邬乔:“……”
她无可奈何说道:“不是你非要让把求婚戒指带出来给你看看?”
刚才临出门前,郝思嘉还特地在微信发语音,强调她人到,求婚戒指也必须到。
“你想是不是太快,现在还没结婚呢,”邬乔笑起来。
郝思嘉;“你不着急,可是人家程工肯定着急啊。”
“你怎知道他着急?”
“这还用想啊,你现在
郝思嘉担忧道:“那你跟程令时说过吗?”
“当然没有,”邬乔说:“不想让他担心,况且觉得这个也都是小问题,自己应该可以解决。”
郝思嘉:“你要是有什话,不方便和他说,你就和说。愿意永远都当邬乔树洞。”
邬乔并非那种情绪饱满人,但是这刻,她忍不住抱住郝思嘉:“树洞小姐,你怎也这好。你们都太好,好到让突然觉得这个世界都那美好。”
以前邬乔不说丧气,但是对世界却直都没有抱着太大期望。
“这不是没见过鸽子蛋嘛,”郝思嘉表现跟其他两人样,抓着邬乔手,左看右看。
其实邬乔当时被求婚后,也看好久。
或许是太大,或许是被求婚太突然,总有种不太现实梦幻感。
更别提这样璀璨夺目钻石,给人心灵上带来震撼感。
郝思嘉盯着戒指看半天,抬头望着她,轻声问道:“邬乔,你幸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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