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
股让人脸红心跳
味道。高小羽无助靠在陈舟肩上……因为郑观语瘦
很多，
镜头里，他们路吻到客厅桌子上，桌子被撞歪，砰声，上面摆着姜花被碰倒。
像是有人在耳边低语着告诉你怎
做般——明峥自然而然地察觉到，这时候该脱衣服。
郑观语快他步，手已经移到他裤子上。
明峥仰起头很慢地吐口气，摄影机在拍他仰头动作，郑观语身子勾起来，去亲吻他喉结，往上蜿蜒着吻上去。
漫长亲吻后，明峥感觉自己嘴里全是郑观语味道，奇怪感觉，和抽烟差不多……烟味会黏在呼吸道，过肺时候会黏在肺里，此刻郑观语味道也黏在身体里，久久不去。
像是呼救声音，听不出叫人是舒服还是不舒服。
两个人影纠缠在起，高小羽鼻梁上眼镜早就不知道去哪里，他看不清眼前，只觉得世界摇摇晃晃。
陈舟，陈舟，沉舟侧畔千帆过，他名字是这句诗吗？高小羽想着。他此刻似乎像被丢进海里，这个房间顷刻间涌进无数咸湿海水将他们吞没。千帆过，帆呢……此刻扬起来窗帘就是帆。
他和陈舟在窗户边纠缠着，嘴，身体，手，腿……都在纠缠。下巴很酸，脸好像也吻湿。
这个吻让人觉得又疼又刺激，他攀着陈舟肩膀，有些难受地道：“去房间里。”
郑观语手撑着桌子和他接吻，那瓶被碰倒姜花在桌上晃动会儿，最后终于慢悠悠地摔到地上，瓶子里水在地上蔓延开来……
然后有件件衣服落到地上，盖住水渍和躺倒花朵。
李志元朝着副导演做个手势，按之前商量过那样清场，不让更多工作人员进房间。
他们路吻进房间。
陈舟裸着身子，高小羽靠在他肩上，闭着眼叫他名字，遍又遍。
陈舟咬他耳垂，慢悠悠地揉他手，没有回答。
这是个非常难拍长镜头，李志元其实已经做好拍很多很多遍心理准备，但这场太好，他知道再来三十遍也不会这样好，情绪、动作全都对味儿，这场简直天时地利人和都有。
燕茂在边上很认真地看他们表现，心说这样才对，刚刚那场拍是什东西。
在国外拍很多年戏，燕茂对各种文化都接受良好，并不在意儿子拍这种题材片子。他旁观时候是完全按照导演思维去看，别概不在意。在导演视角里，演员都是载体。
越难克服戏越能锻炼人，燕茂是真心希望他能学会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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