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没再有对话，甚至连告别都没有，陈舟穿好衣服后走出
房间。
今天是阴天，明明还没天黑，家里已经无比昏暗。高小羽家里没开灯，陈舟慢慢走出去，路过餐桌
时候他看
眼那束插在瓶子里姜花，好像有些枯萎。
看着那束花，他不知道想起什
，慢慢地走过去，轻轻摸下朵花花瓣。
然后他有些犹豫地回头看眼那个房间——
看完眼，陈舟没再犹豫，他径直离开。
郑观语小声答：“嗯。”
陈舟开始穿衣服。他穿得很慢，先套裤子，然后套衣服，穿鞋袜……
高小羽半靠着床头看陈舟穿衣服……他目光飘忽不定地看着陈舟后背，上面还有些未干汗水。
“陈舟。”高小羽突然道，“你喜欢热地方还是冷地方？”
陈舟背对着他，动作顿顿，答：“
喜欢不冷不热地方。”
？”
陈舟说不是，高小羽问他，那是为什。陈舟没有回答他那个问题，只是沉默地从床上坐起来……
房间里很昏暗，他站起来时候不小心碰倒床边小柜子上瓶水，刚刚高小羽才喝过，他们含着口水吻又吻，那瓶水旁边有两个用过套。
陈舟看自己把水给碰掉……糟糕是那瓶水居然没盖好，碰到地上撒很多，他愣下，低头去捡。
明峥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脑子抽下，他居然条件反射地说句：“……对不起。”
下楼时候他像是心情不太好样子，有些失魂落魄，他在想自己到底应不应该留下，就算留下，那到底要以什身份留下……
高小羽笑笑，说：“其实不喜欢这儿，太热，想去很冷地方住……”
“想去哪儿？”
高小羽视线从他背上移开，他仰躺到床中间，闭着眼道：“不知道，但想在很冷地方生活……最好也死在那儿。”
陈舟拿着自己只鞋，动作顿顿。他思考会儿，最后问：“那你为什还要在这里生活？”
高小羽闭着眼答：“说实话，也不知道。”
由于碰掉水是意外事件，剧本里没有这段，明峥说完就后悔。
但李志元没有喊卡，意思就是要他们往下演，不要停。
郑观语接那句词：“别说对不起。”
明峥没打这句话，他沉默地把水拧好，放回去道：“瓶瓶罐罐盖子以后记得拧好。”
把水放好以后，明峥视线在那两个套上停留会儿，他思考会儿，又做个剧本外举动——从口袋里翻出纸巾把套包好，说：“拿下去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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