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点逗他心思,赵以川眼睫暧昧地垂,这角度令裴哲几乎又下子开始忐忑。
“要帮你吹吗?”赵以川开玩笑。
“不用。”
裴哲飞快地说,接着就落荒而逃。
他走得太快,没注意到赵以川还在原地站会儿,若有所思地收敛笑意。
没洗,只是刚才不小心被淋湿。
但裴哲点点头,好让不太对劲时长变得稍微符合逻辑。
赵以川站起身,不疑有他,只拿起自己睡衣和浴巾往浴室去。路过裴哲身边时他脚步微顿,察觉到时裴哲几乎绷紧从肩到后颈全部肌肉,唯恐赵以川从他身上看出哪里不对劲,进而问他:“你在浴室里干什?”
万幸是赵以川没有问。
他抓起裴哲搭在颈间毛巾盖在头顶,胡乱抓几下。
。
难以启齿羞耻,兼有难以名状满足,在蒸腾水蒸气屏障中紧紧抱住他。
裴哲不敢睁眼,但被欲望裹挟时理智短暂地从躯体分离。他又羞又怕,隐有兴奋,不敢发出声音,遵从本能加快动作。舌尖被咬着,有点痛,在此时并不能让他清醒,反而成助兴添加剂。
会被赵以川发现吗?……
水声更大,压抑呼吸在半拍停滞后长长叹口气。
赵以川卧室他不是第次涉足其内,但上次喝酒,宿醉后头晕,又太匆忙,根本没顾得上仔细看床头放什。
这次再来,裴哲发现飘窗读书角被撤,被两三盆玛格丽特取而代之,现在成个小型花园。不过还没到开花时节,长得枝繁叶茂,是片赏心悦目绿色。床头台灯赵以川替他打开,两三本专业书和本笔记本静静地安置在灯下。
华闻统会议记录本,裴哲猜
“吹风机在卧室床头柜上层。”赵以川说,“赶紧吹干,今晚降温。”
“……哦好。”
他以为这就算完,但赵以川交代结束竟没有立刻离开客厅。
饶有兴味地扫过裴哲脸,目光在他锁骨处停留。可能这段日子太忙,裴哲发尾蓄得有点长还没有修剪,水滴从发梢滚落进皮肉与骨头之间凹陷,随呼吸起伏,不安地颤抖着。
真奇怪,裴哲今天有点反常。
“唔……”
裴哲睁开眼看地漏附近丝可疑痕迹,除此之外,还好没有把切搞得乱糟糟。
他红着脸,把手放在花洒下冲洗很久。
换好睡衣走出浴室,裴哲仍红得像颗泡过热水番茄。
赵以川窝在沙发里闻声转过头,似乎什都没察觉,玩笑似问:“说怎洗这久,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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