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赵以川反问,得到肯定回答。
他原地踩两步,躬下身,趁裴哲不注意勾住他膝弯把将人扛在肩上。
失去重心,腰腹被他肩膀顶着,脑袋向下天旋地转,裴哲禁不住紧紧抓住赵以川衣服,偏过头:“你干什啊?!”
赵以川声不吭地扛着他走出好几步,才说:“就像这样。”
裴哲趴在他肩上,不自觉地挣扎。
“或许们在起时间还太短,这说可能让你感到压力,而且在感情上也犯过错,可能判断过于理想化……”裴哲像找回点底气,直视他眼睛,继续道,“但是,以川,相信你会成为‘那个人’。”
“定努力。”赵以川说这话时尽管在笑,眼神与语气都异常郑重。
“努力什。”裴哲后知后觉,难为情,重又别过头,勾住赵以川小拇指,“没有谁能永远达成别人期待,你现在就挺好。”
赵以川:“缺点太多,你可能只是暂时没看到。”
“也不是完美。”
“自己第次见面就要跟结婚,都吓得不轻,同意好像不对劲,直接拒绝又更奇怪——谁知道你有没有认真!”
“结婚绝对是认真。”裴哲强调,“但没想到你就是那个人。”
“什人?”
裴哲愣,他以为这是不需要形容得太具体赵以川就懂指代词,可他很快反应过来:赵以川不是不明白,只想听他说。
他封闭太久,可以坦诚地告诉赵以川“爱你”“喜欢你”“没后悔过结婚”,言辞真切,却都像些虚无缥缈口号,能指向任何个人,不足以定义赵以川是特别。他还不够明白,他需要个出口。
“你那天
处处维护,赵以川彻底无言以对。
他最后妥协给裴哲固执,在这方面他不如裴哲能坚持到底:“等长久再看看,或许十年、二十年以后你对评价就不如今天这高。”
“或许吧。”裴哲说,“多等等。”
赵以川点头,牵起他手放在唇边自然地亲下。
走出几步,裴哲又不知想什,问赵以川:“不过在纽约那次,喝醉以后……你是怎把弄回去?”
爱个人,不是对方懂就可以缄默,裴哲得说给自己听。
赵以川鼓励地看着他。
脚步不知何时停下,夜风柔和,裴哲伸手拂去赵以川肩上朵米粒似槐花。
他目光闪躲片刻,声音不自觉地也低下去:“适合人,懂人,需要人……让重新相信爱情是种信仰人。”
赵以川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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