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关门,又正好碰到个村民,听闻宋谨嗓子发炎,就说自己儿子今天回家过年,可以让他帮忙带药回来,到时候晚点给宋谨拿过来。
宋谨坚持说晚上自己过去拿,但村民比他更坚持,说他儿子不知道什点回来,没个准数,反正他到时候给宋谨拿过来就行。
“张伯吗?”宋谨快走几步到门前,边开门边说,“太麻烦您,自己过去……”
门开瞬间,宋谨所有后话都被掐断在喉咙里,只剩夜风在耳边吹,连方才不绝于耳鞭炮声都似乎霎时消停,无声响,天地寂静成沉默片。
宋星阑站在门外,身黑色大衣,整个人几乎要融在身后漆黑旷野里,夜色衬得那张脸冷白清凉,风吹开他额前发,露出额角道隐约伤疤。那双眼睛正如宋谨从前每次看到样,也正如那天他在病房见到宋星阑最后面样,漠然沉深,捕捉不到任何情绪,却比什都有压制性,像扼在脖颈上无形爪,让人喘不过气。
宋谨曾许多次为跑出去玩宋星阑打开院门,宋星阑永远眨着亮晶晶眼睛冲他傻笑,生动得鲜活无比,可是好像就在那秒间,宋谨再打开门,站在眼前就变成冷情残酷旧时心魔,他噩梦。
缓冲时间永远不够,再过多久都不够,无论什时候,当记忆完整宋星阑出现在他面前,宋谨总是能在片刻间就立于崩溃之地。
他指尖几乎要抠进门框里,他想见宋星阑,却绝对不是眼前这个人。
明天不更,但是下章会尽力多攒点字数,虽然在废文这边不怎留作话,但是评论都有认真看:-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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