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宋星阑没再说话，指尖勾
下葡萄柚
耳朵，转身出门走。
葡萄柚抖抖耳朵，扭头看着宋星阑，直到他消失在自己视线里。
宋谨在原地站会儿，拿出手机拨个电话。
“唐闵。”
“想通？要出来玩？”唐闵问他，“现在来接你吗？”
看到那对爷孙，老人揪着葡萄柚后颈上皮毛将它拎在手里，小孩拿着条绳子。
宋谨原本想去找他们对质，结果发现他们家竟然空无人，直到过年都是大门紧闭，已经整整大半个月。
按理说他们家人都会聚在乡下过年，今年却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对他们做什
？”宋谨声音惊恐得发虚，“你到底干什？”
宋谨在这刻都分不清，他到底是怕那对爷孙出事，还是怕宋星阑沾上洗不掉血，哪怕是点点。
“不是。”宋谨说，“
明天出来，之后能不能在你家借住段时间？”
唐闵并没有问为什，只说：“能，明天来接你。”
“好，谢谢。”
电话挂断，天际骤然闪过道刺目白光，嘹亮声巨响，有绚丽恢宏烟花绽放，将夜幕照得宛如白昼，而宋谨只是低下头，紧抱着葡萄柚站在门内墙边，仿佛听闻惊雷。
“你想得过头。”宋星阑淡淡地说，“找几个人去他们家趟而已，听说还没开口对方就下跪，连夜收拾东西躲去他儿子家。”
“宋谨，你要承认，这个世界有时候需要疯子。”
宋谨看着他：“但不需要。”
“你意愿并不重要。”宋星阑回答。
他拿起挂在宋谨腕上药，隔着白色塑料袋看眼药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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