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宋星阑面色平静地又次戳穿宋谨执念,“不管你怎骗自己,宋谨,就是他,发疯是你。”
“你喜欢他,就意味着你喜欢你弟弟。”宋星阑托着宋谨后颈将他头抬起来些,凑近,字句道,“你弟弟就是。”
“那问你……”宋谨不愿在这个他无法面对问题上无尽纠缠,他半阖着湿红双眼,好像在看宋星阑,又好像在透过宋星阑看别人,他问,“你答应过会删那个视频,你删掉吗?”
宋星阑看着他,语气沉静:“三年前就删掉。”
听到这个答案,宋谨心里竟然感觉不到丝轻松。
个美梦掰碎,那些短暂过往在宋谨心里有种虚渺深刻,他尝到未曾尝过所有,所以切都变得难以忘怀。他知道自己可笑、诞妄,但他真无法否认,自己确实陷于其中,越回想就越不能自拔。
眼泪从眼尾滑入鬓边发间,宋谨红着盛泪眼眶,低声哭着质问宋星阑:“你觉得你们有点点相似地方吗?如果有,你告诉是哪里,如果没有,你就从这里滚出去,不然就把他还给,你能把他还给吗?”
宋谨觉得自己大概率是真疯,竟然会向宋星阑讨要永远回不来另个他。
宋星阑垂眼看着他,宋谨失态就像罐被打翻在地玻璃珠子,透明碎散,可以颗颗捡起来捧在手里吹吹灰,也可以去踩上脚将其彻底碾碎。
“不能。”宋星阑做那个脚踩在玻璃珠上人,他说,“还不你,他死。”
他不明白为什,始终想不明白,宋星阑那年当着他面将那个视频完整地播放出来,威胁他如果谈恋爱就将视频发给他男友,以至于让他战战兢兢三年,像长在心里根早就发黑变烂却怎也拔不掉
宋谨对这个回答并不意外,手肘失力,他整个人倒在沙发上,抬手捂住不断流泪双眼,他比谁都清楚这个答案,从宋星阑在医院里睁开眼睛那秒,有个人确实在同时刻就已经死去。
“别躲。”脆弱抽泣近在眼前,宋星阑伸出只手,轻轻按在宋谨手背,好像有热泪漫过宋谨指缝,濡湿宋星阑掌心,他说,“来做。”
“他承诺给你,来做。”
将玻璃珠踩碎后,宋星阑又做那个把它们捧起来人,宋谨闻言时恍惚,竟哭着失笑起来:“怎可能……”
他放开手,满是泪水脸上有种如梦错乱感,他荒唐地笑着,眼泪不停地往下落:“宋星阑,你别再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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